卻聽他又說:"我不過是做了一個公民應盡的責任和義務。"
那就是了。
楊國華這些年少不了有些違法亂紀的事,封墨想整他,不是易如反掌
她之前還想著,利用楊國華藏在四合院的情婦孩子來扳倒他,沒想到封墨早就留有后手。
她好奇問道:"你什么時候準備的"之前明明答應,這件事讓她來處理的。
"從他第一次出現去找你,我就知道這渾蛋動機不純。收集他的罪證并不難,我本想他若是還念及你們父女親情,我也就饒他一碼,可他昨天那么嚇你,我就不能忍了。"
楊千語怏怏地說:"原來你早就知道我搞不定這事兒。"
見她誤會了,封墨急忙解釋:"我不是懷疑你沒能力,只是你們畢竟是親生父女,我怕你在關鍵時刻心軟,被他利用了。"
他多留一手,只是為了她的安全著想。
楊千語點點頭,語氣釋然了些:"我知道,你在幫我,保護我。"
"嗯,這都是我應該做的。"愛一個人,并不只是停留在嘴上,更要用行動證明。
他曾經沒能保護好自己心愛的人,差點錯失一生。
如今有能力也有心意,便不允許這種錯誤再犯。
"怎么,你擔心他了"見女人上車后就憂心忡忡,臉色沉重,封墨好奇問道。
她嗤笑了句,"我又不是圣母。多行不義必自斃,他是自掘墳墓。"
"你能這么想就好。"封墨看到她就忍不住想抱抱,見她坐的遠,而自己又不能動彈,便拉了拉她的手臂,"靠過來一點。"
"干嘛"
"抱抱。"
"……"她沒心情,所以沒動,沉默了兩秒,轉頭看向他,突然問,"你沒有什么話要跟我說的"
封墨瞧著她精致明艷的眉眼,不知為何,腦子里回放的是昨晚的旖旎畫面,一時看得癡了。
楊千語見他那副眼神,臉色頓時漲紅,沒好氣地罵了句"流氓",轉頭看向窗外。
封先生被罵醒了,清咳了聲緩解尷尬,這才說:"你想問我今天去公司做什么"
她不回應,男人便繼續說:"宮北澤要離開封云了,我今天過去,跟他交接一些工作,忙到下午四點多才告一段落。想著你沒車,下班不方便,我就索性處理了些公務,等到了時間來你這邊,接你一起……夫妻雙雙把家還!"
他說最后一句話時,厚著臉皮握住了女人的手,拉到自己懷里來揣著。
楊千語煩他這個膩歪勁兒,唾了句:"誰跟你是夫妻了!"
"早晚的事兒。"
她懶得搭理,回歸正題:"宮北澤要離開封云怎么這么突然他早上去家里,就是要說這個"
"應該是吧。不過看見你在,估計是怕你擔心,才又沒說。"封墨還是選擇性隱瞞了一些消息,倒不是不信任她,而是不想讓她擔心。
他公司的那些事,她知道了也沒用,就是多個人操心罷了。
她果然擔心起來,"那他走了怎么辦他早上不是說,公司內訌嗎這個時候正需要人坐鎮。"
"是啊……"封墨嘆息了聲,"是有點麻煩,可宮氏也有難處,他必須回去。"
楊千語聽他這副語氣,擔心更甚,"你要開始上班了"
"嗯,起碼得每天露露面,處理下重要事務。"
"可你的身體……"
他溫柔地笑起來,"這么擔心我"
"你不是廢話嗎"她又橫了一眼,覺得這人現在沒個正型兒,特討厭!
封墨就喜歡她口是心非的小樣兒,依然柔柔地笑著,迷死人不償命的架勢,罷了突然道:"要么我直接把手里股份賣掉算了,他們誰愛當總裁誰當去,都跟我無關!我回家專心帶孩子,你養我們怎么樣,阮總"
楊千語盯著他,漂亮的眼仁滿是吃驚懷疑。
女主外男主內
這個"男"還是尊貴高傲,不可一世的封墨
她不知想到什么,毫不留情地道:"還是算了吧,我怕你把孩子們餓死。"
她可記得,這人之前對她大獻殷勤時親自下廚,做的東西堪稱豬食,連墩墩都嫌棄。
封先生一臉不可思議,"你的意思是,我主內還得做飯洗衣做家務"
"那不然呢還按照現在的標準,給你請管家廚師傭人伺候著"那這也未免太享受了,好意思嗎
封墨大概是被氣到了,連連點頭,好一會兒才說:"我全部身家都給你了,你居然一毛不拔!"
說到這個,楊千語又來勁兒了,"對,你什么時候把那些財產拿回去我可不想背一個拜金女、狐貍精的罵名。"
封先生也故意氣她,"你不是拜金女,你是鐵公雞。"
話落,女人恨恨地一巴掌拍過來。
他精準地一把抓住她的手腕,把人扯過來鎖進了懷里,低頭就吻。
從她上車就惦記著的事,怕她不高興沒敢造次,這會兒居然主動挑釁,那就別怪他用"懲罰"回應了!
"封墨,你別再亂來!"楊千語嚇壞,擔心這人開了先河,動不動就要求她,急忙掙扎拒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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