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華,我一再退讓,希望你不要得寸進尺。”郭盼冷冷地說道,“我再說一遍,樊靜的事情,跟我無關。”
“真的無關嗎?”樊華嘴角微揚,“當年騰子生替人要賬的時侯,不僅打傷了人,并且還糟蹋了人家的老婆。”
“這事兒,你應該知道吧?”
聞聽此,郭盼頓時倒吸一口涼氣,額頭上冒出,一層密密的細汗來。
她萬萬沒有想到,二十年前的事情,竟然被樊華如此輕而易舉地,找出了線索。
如果說以前,樊華想要打聽出,當年的事情真相,那絕對是堪比登天還難。
但是現在,這事兒對于樊華來說,簡直是易如反掌,因為整個老城區的混混們,現在都被她牢牢地掌控在手心里,而騰子生當年犯下的錯,上了年紀的混混們,幾乎都是心知肚明的。
樊華想要了解,只要找幾個人問問,誰敢不說呢?
也就是從他們的口中,得知騰子生當年,在要賬的時侯,不僅打傷了人,看到人家老婆長得漂亮,還把人家拖到房間里,侮辱了一通。
然而令人沒有想到的是,被打傷的人有個表哥,正是當時如日中天的一個混混頭子,此人得知事情真相之后,頓時勃然大怒,直接派人去抓騰子生。
也得虧騰子生人脈廣,提前知道了這個消息,倉惶地躲到了外地。
至于騰子生后來,是怎么解決的這個麻煩,那些混混們就不得而知了。
于是,樊華找到了,當年被騰子生要賬時侯打傷的那個人,她直接亮出來了一把手槍,抵在那人的腦門上,通時又拿出十萬塊錢,擺放在桌子上,逼著他說出了當年的實情。
“究竟發生了什么事情,我真的不知道。”郭盼無奈地說道,“當年,騰子生想要樊靜回來,求我幫他的忙。”
“然后呢?”樊華嘬了一口煙。
“當時的我,十分生氣。”郭盼悠悠地嘆了口氣,“因為經常跟樊靜在一起的緣故,所以我跟騰子生也特別熟悉,臨近高考的前三個月里,學校里放月假,我正在家里復習功課呢,忽然聽到有人敲門。”
“我出了門一看,這才發現是騰子生,于是問他有什么事兒,他說想找我聊聊樊靜。”
“我讓他進了屋,正打算給他倒水的時侯,騰子生從背后摟住了我,然后把我給強暴了。”
“實話說,那一刻我特別恨樊靜,如果不是她非要找一個痞子當男朋友,我怎么會受到這樣的無妄之災?”
“我內心非常的不平衡,心中暗想,于是便跟騰子生正式交往了。”
樊華吸了一口煙,然后把煙頭掐滅,“這就是你跟騰子生,當年在一起的原因?”
“我沒有辦法呀?”郭盼雙手一攤,十分無辜地說道,“那個年代,誰會要一個不是處女的女人當老婆?”
聽了她的話,樊華輕輕點了點頭。
這也確實可以理解,理由足夠充分。
當年如果不是因為自已,對性太過于開放,父親也不至于,覺得自已太過于丟人,把自已臭罵一頓,并且揚要跟自已斷絕父女關系,也正是因為這個,才導致了自已一怒之下,出國一走了之的。
“所以,你想跟騰子生交往,把他從樊靜的手里搶過去?”樊華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