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領導,您喝多了。”呂瑤提醒道。
常務副部長,卻笑呵呵地說道,“酒不醉人,人自醉啊。”
“尤其是看到年輕漂亮的你,我就感覺自已醉了,就仿佛回到了年輕時侯一樣。”他色瞇瞇地,打量起了呂瑤的身材曲線。
呂瑤從小到大,經常會被別的男人如此行注目禮,所以早已經見怪不怪了,她秀眉緊蹙地開始訴苦,“我爸這樣的病,還不知道什么時侯能好。”
“我老公打算辭職,回到江淮和我一起照顧我爸的,如果這么一來的話,工作前景就沒有那么廣闊了。”
其實這個時侯,老鼠眼已經把離婚協議書寄給了她,并且,她也簽了字,把離婚協議書郵寄回了過去。
呂瑤之所以這么說,無非是想告訴眼前的老色鬼,我是結了婚有丈夫的。
可是她哪里知道,老色鬼壓根就不在意這些。
有丈夫怎么了?
有丈夫也不妨礙,女人在外面尋歡作樂嘛。
“我倒是覺得,你沒有必要讓你老公回來。”組織部長壞笑著說道,“社會捐款的資金,源源不斷地到賬了,你還愁沒錢給你爸治病嗎?”
“再者說了。”他摸起桌子上的煙來,給自已點燃了一支,“即便是社會上的捐款用光了,我也能給你想到,別的辦法。”
說著,他將手放在了,呂瑤的胳膊上。
呂瑤一怔,身l立刻向后仰靠過去。
她自然明白,再這樣下去的話,今天晚上會意味著什么,于是站起身來,“領導,我還有事兒,就先回去了。”
說著,她站起身來,便要離開。
常務副部長冷哼一聲,悠悠地說道,“那筆錢,可是在我的手里呢。”
“你想給你爸治病,只能來求我。”
雖然捐款的時間不長,但是,捐款的數額卻十分可觀,如果她真不識好歹,那這筆錢就一毛錢也到不了她的手里。
老子想跟你睡,那是看的起你。
跟我擺臭臉子,老子會讓你知道,你今天的行為究竟是有多愚蠢。
呂瑤站在原地,許久一動沒動。
為民社區捐款,有二十多萬,但是現在老爸在醫院的icu病房里,這些錢也不過是杯水車薪。
能救治到什么時侯,還是個未知數呢。
真要委身于,這個看起來比自已父親還大的,骯臟齷齪的老東西嗎?
呂瑤咬了咬牙,一跺腳,轉身氣沖沖地離開了。
原以為這件事兒,暫時就這么過去了。
然而出人意料的是,屋漏偏逢連陰雨,到了傍晚五點多的時侯,醫生把呂瑤喊進了辦公室,直不諱地說,如果想要你父親蘇醒過來,現在有一種國外的藥物,可以試試看。
呂瑤聞聽此,立刻說道,“那趕緊給他用吧。”
“這種針劑要三千塊一針,連續使用一個月為一療程,也就是九萬塊錢。”醫生很平靜地說道,“如果一個療程之內,有效果的話,就會完全蘇醒。”
“只是這筆錢,需要另繳費,畢竟你預交的費用,已經不夠了。”
九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