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裴舒又氣又急,還是給他拿了件斗篷披上,"看你這樣子,我都不敢問了,可是被罵了一頓卿卿脾氣是好,但是你以前做的太混賬,她罵你也是你活該。"
寧宴聲音低啞,"她沒有罵我。"
可他寧愿她對自己有怨恨,也好過如今自己在她這里只是個錯誤的緣分。
凌裴舒見他快消沉到泥土里了,忍不住仰天長嘆,"要不,還是算了吧,卿卿看著柔弱,實則也是個執拗的性子,沒那么容易原諒你的,你還是先養病……"
"我也沒打算三兩句就改變什么。"
寧宴裹緊了身上的披風,抿了抿嘴唇,"做錯事本就要承擔后果,一切歸零也無妨,這一次我不會再錯了。"
凌裴舒……不知道該說什么,只輕輕拍了拍他的肩膀,以示鼓勵。
"先回去吧,溫江知道你來湖邊吹風會罵人的。"
……
白卿卿回去家里之后,喬氏問起今日游湖的趣事,她微笑著挑了一兩件說,然后借口風吹多了有些頭疼,先回院子里休息一會兒。
屋子里也沒留人伺候,白卿卿讓人都出去,她小憩一會兒。
等門關上,她卻沒閉上眼睛,而是靜靜地盯著地上的某一個角落,任由自己陷落進沉思里。
她不明白為何寧宴會忽然來找自己說那些,他錯了來道歉
有什么用嗎事到如今來道歉,他怎么不等到大家都七老八十再來道歉
白卿卿說對他心里沒有怨氣其實并不盡然,還是怨的,任誰經歷那些都得怨,只是她學會了不表現出來而已。
"搞不懂他在想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