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卿卿一邊吃一邊提起樓下看到符驍的事,綺月語氣并不在意,"他來燕來樓也不是一兩次,多碰幾次壁總會放棄的。"
她像是說故事一樣說了她和符驍的事,簡單得很,不外乎是一面之緣,一見鐘情之類。
"不過是他比旁的男子更執著,等一腔熱血退卻,就會冷靜下來。"
白卿卿見她神色如常,想了想輕聲問,"綺月姐姐不喜歡他嗎"
綺月笑了起來,"我這樣身份的女子,早就不會奢求什么喜歡不喜歡這些虛無縹緲的東西,男子多薄情,我見過太多沉溺進去的小姑娘,見著一點深情就能陷入其中,卻沒有一個結果是好的。"
白卿卿默然,她也聽說過不少這種事,一時興起兩情相悅,以為尋到了終身所托,殊不知只是旁人一晌貪歡,興致過了便拋之腦后,有些連妾室都不是,做個連名分都沒有的外室,慢慢被遺忘。
不過白卿卿記憶中,符驍這事兒在符家持續了很久,久到符逸成了平親王世子,他依然沒有松口娶妻。
只是后來到底如何,白卿卿也記不大清楚,只知道符驍似乎是被逐出的家門,平親王妃高興了好一陣子。
"那綺月姐姐這陣子不跳舞可也是他的緣故"
綺月無所謂地撥了撥頭發,"算是吧,宣城不少人知道是我,特意來燕來樓看熱鬧,我嫌麻煩,正好休息一陣。"
見白卿卿臉上露出憤慨之色,綺月嬌笑著在她臉上摸了摸,"不用擔心我,我好得很,跳舞只是我的喜好,吉月族的女子天生擅舞,我并不靠這個謀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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