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事兒說起來也是巧,但凡往前推些日子我也不會在意符家的事……"
寧宴說著,不動聲色地瞥了白卿卿一眼,白卿卿無辜得很,與她有什么關系
"平親王妃膝下獨子,或許,并不是她所生。"
"你在說什么"
白卿卿沒聽明白,"符逸怎么可能不是王妃的孩子,這也叫秘密"
這不瞎扯嗎。
寧宴松開手,在她軟乎乎的臉頰上掐了一把,眼睛危險地瞇起來,"你在質疑我"
白卿卿:"……我沒有,我就是……覺得過于荒唐……"
她慫得行云流水,抬手去拉他手,"不要捏我,疼。"
寧宴一點兒勁兒都沒用,也就捏螞蟻的力氣,然而松開手后,她臉上還是變紅了,看得他嘆為觀止,這是有多嬌嫩
白卿卿委委屈屈地一邊揉臉一邊問,"符逸怎么可能不是王妃的孩子,天底下哪有母親認不出自己孩子的。"
"給平親王妃當年接生的穩婆,在她生產后就被遠遠地送走,多年隱姓埋名,無人知曉,直到近期,她不成器的兒子嗜賭欠了一大筆錢,被人打斷了腿,她走投無路去隨云閣賣了個辛秘,說平親王妃當年分娩的,其實是個女嬰。"
寧宴漫不經心地理著自己的袖子,"那會兒平親王側妃周氏已生出長子,平親王喜歡得很,周家也并非無名之族,平親王又對周氏寵愛有加,若要扶正她也不是不可能,幸而,王妃誕下嫡子。"
白卿卿聽得一個激靈,她腦子也不笨,立刻就想明白了其中的關竅,王妃那會兒想要穩住自己的位置,分娩的就必須得是個男孩,是嫡子,如果她生下個女兒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