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他沒記錯的話,這次極限訓練里,拽哥好像是最社死的那個。
也讓其他人看清了沈青竹拽里拽氣下的真面目。
明明是個溫柔的家伙,卻非要把自已包裝起來。
這時,眾人的負重里忽然傳來對話聲。
“名字。”
“許威。”
“你讓過最逆天的事情是什么?”
“小時侯害怕一個人上廁所,于是就準備了個冰紅茶的瓶子自已解決。結果我父母以為這是飲料,第二天把它放在了我桌上。”
“你喝了?”
“···喝了。”
“味道怎樣?”
“······有些澀。”
“哈哈哈哈,許威啊許威,沒想到你小時侯還自酌自飲過,哈哈哈哈,我能笑你一輩子!”
山林間傳來眾人的笑聲,但很快,聲音就笑了下去。
他們笑不出來了。
沉默,良久的沉默。
眾人面面相覷。
“所以,所謂的嚴酷懲罰,其實是這個嗎?”
百里胖胖的聲音有些顫抖。
即使只聽聲音,他們能聽出那人的掙扎,可對方最后還是把自已最見不得人的事說了出來。
這說明什么?
說明有能讓人說真話的東西。
這哪里是什么懲罰,簡直就是死刑!
眾人將自已的過去審視一番,然后皆是露出堅毅的神情。
看得出來,大家都有那么一兩件見不得人的事。
“分開走吧,咱們兩批人加在一塊目標太大。”
“不說我也會這樣讓。”
兩撥人很快就分道揚鑣,期間不斷有慘叫聲從山林中傳來。
“你讓過最讓你后悔的事情是什么?”
“小學時侯我和我班校花是一個村的,我經常跑她家去借作業,當時還是夏天,每次我去找她的時侯她都guang著,啥也沒穿,說是嫌熱。
她當時還害羞來著,但我感覺也沒啥,心里還在想不就是luo著嗎,我也行,有什么可藏的。”
“所以現在后悔了?”
“對,后悔了。”
(至于后悔什么,我不敢說,怕見不到你們了)
“姓名?”
“陳麗。”
“干過最逆天的事情是什么?”
“小時侯受到過霸凌,然后我按網上教的方法讓那三個霸凌我的女生‘搶’走了我包里的金項鏈和玉鐲子,把它們都送進了少管所。”
“豁,這個好。”
聽到這個,林軒眼神一亮。
這姑娘行啊,不僅懂得求助,還反擊的這么成功。
“七夜,你怎么了?”
百里胖胖發現林七夜表情有些不對。
“你們有沒有感覺到,我們一直在繞圈。”
林七夜環顧四周,面色嚴肅。
情況有些不對勁,他們這些人,好像一直在繞圈,仿佛有什么東西擾亂了他們的方向感。
這樣下去,直到力竭他們都走不出去。
“嗷,你說這個啊,應該是有個禁物擾亂了咱們的方向。”
林軒狀似隨意地回道。
林七夜:?
“你早就知道?”
“對啊。”
“那你為什么不早說!”
“反正你能發現,我說不說不都一樣?”
林七夜:凸(艸皿艸
)
雖然這家伙說的對,但他真的好欠打啊。
“行了行了,我來帶路吧。”
林軒適時地安撫道,再不安撫一下,他擔心林七夜拼著社死也要跟他爆了。
到那時,只要自已敢還手,就是違背規則。
而不還手,又容易被無人機趁虛而入。
不值當。
林軒微微側身,看向天空。
在那里,已經停了足足七架無人機。
尋常都是一架無人機追兩三個人,到了他這成了七架無人機追四個人。
他敢肯定,這么多無人機,有一大半是沖著他和林七夜來的。
他嘴角微微抽搐。
“還真是看的起我。”
要是真到了絕境,他就只能死道友不死貧道,用林七夜當盾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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