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兒那么多廢話。"
寧宴將香盒拿過去,直接打開,牧曙急急地往后退了幾步,想著就算打不過,他也要保持清醒地挨打!
香氣首先讓寧宴覺得渾濁,他下意識地皺眉,果然他不喜歡這些玩意,只有白卿卿做的香是個例外。
腦子里的念頭逐漸繁雜起來,心血涌動,讓人想做點什么,一點點消磨人的意志,恨不得不顧一切痛快造作一場。
然而寧宴的反應始終淡淡,親身感受過之后,他將放到一旁準備好的"你冷靜一點"拿在手里,輕嗅之下,那股躁動逐漸地被沖淡。
"果然有效。"
寧宴覺得以自己的體質或許不夠確切,于是壓著讓牧曙也去聞香。
牧曙只有委屈巴巴地照做,他的反應要大一些,在香的刺激下甚至敢跟寧宴叫囂,然后被"你清醒一點"喚回神智后,默默地縮到角落里,裝作什么都沒發生過。
寧宴沒搭理他,低頭只看著手里的香囊,牧曙見自己小命得保,又賤兮兮地湊過來,"大人,這香囊哪兒來的神了嘿,聞一聞神清氣爽,趕明兒我也搞一個帶身上。"
寧宴手一翻將香囊收好,似笑非笑地看他,"清醒了可以算算賬了。"
"大人……"
……
白卿卿帶著燕來樓的點心回去了家中,剛進爹娘的院子,就聽見里頭一陣雞飛狗跳的動靜。
白銳穿一身藍從里面竄出,瞧見了她直直地沖過來,"姐,你快幫我說兩句,我這回可是做好事。"
白景懷中氣十足的聲音從屋內傳來,"做好事!跟人去花樓喝酒不說,還能一路從樓上打架打到大街上,老子今兒也做做好事,打斷你的腿省的你再出去丟人現眼!"
他拎著棍子從屋里出來,白銳一看,撒腿就在院子里繞著跑,一邊跑一邊辯解,"我真是做好事,爹你能不能講點道理聽我說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