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我已然退婚,男女有別,該避嫌的還是應該避嫌,本殿下不想辱沒你的名聲,更不愿心愛的人因此有所誤會。”
祝無雙完全沒料到他竟說的這般決絕,順帶著還表白了柳依依,渾身狠狠一顫,再也受不了這莫大的屈辱,眼含熱淚,跌跌撞撞跑出了門。
這畫面頗有幾分的凄苦憂傷的味道。
盛念念卻毫不在意,兀自走到床邊坐下,隨手倒了杯祝無雙留在桌上的茶喝了口,而后意味深長看向夜無淵,“這就是她專門給你泡的茶?!味道……還真不賴!”
不愧為一名冉冉升起的茶藝大師!
她話音剛落,手里的茶杯突然被男人給一把奪走,而后唇上便猝不及防覆上一層滿是男性氣息的徐徐溫熱。
陽光從窗戶投進來,房間里靜悄悄的。
只聽得到衣裳摩擦的沙沙聲,唇舌交融的吞咽聲,以及兩人逐漸迷亂的喘息。
好半晌,直到盛念念又開始呼吸不暢,無意識的揮手亂哼哼。
夜無淵這才意猶未盡的停下來,盯著女人紅潤欲滴的唇,饜足的一語雙關道,“的確不錯!”
盛念念緩了好一會兒才緩過來,嗔怒的瞪著他,“流氓!”
夜無淵笑了笑,佯裝無辜的聳了聳肩,“丈夫對老婆耍流氓,那是天經地義!”
這話讓盛念念不由得一時啞然。
總覺得雖然他還未完全恢復記憶,但是說話行事的方式,卻越來越‘夜無淵’了。
她忿忿拿手指戳了戳他的腦袋,沒再糾結這件事,抬眸看了看他的傷口,皺眉道,“還沒問你,你的傷口怎么樣?!還疼不疼?!有沒有按時上藥?!”
夜無淵乖巧的點了點頭,隨后想到什么,從旁邊的桌案上拿出一瓶藥膏遞給她,“不過今日的藥還沒擦,你幫我?!”
盛念念也沒拒絕,小心翼翼替他解身上的繃帶,而后接過藥仔細涂抹。
傷口雖已大部分結痂,但仍舊觸目驚心,看得她眉頭越皺越緊。
瞧著她那雙盛滿了擔憂的眸子。
夜無淵心頭涌上無限柔情,伸手將她垂下來的一縷頭發捋到耳后,溫聲問道,“我沒事,倒是你,能來見我,想必是父皇允許的吧?!”
“他怎么突然同意了?!”
明明昨日還一副誓要拆散他們的模樣!
盛念念涂藥的手頓了頓,擔心他吃醋又惹出什么亂子,便沒有告訴她要去給葉蘭舟治療的事,隨便找了個借口道,“山人自有妙計。”
“葉伽然雖然是皇帝,但也有他的弱點,更何況眼下乾陽被玲瓏打的大敗而歸,他對我多多少少有幾分忌憚,我提的要求,他自然不敢拒絕!”
“不過他也只給了我半個時辰,所以我呆不了多久,待會兒就得走了!”
她說的頭頭是道,夜無淵卻仍舊有些狐疑,皺眉道,“當真這么簡單?”
他了解葉伽然的脾性。
他可不是個膽小怯懦之人,僅憑一半語的威脅恐嚇,就能讓他改變主意
“自然是真的!”
盛念念生怕他發現什么端倪,頓時點頭如搗蒜,還煞有其事的發誓道,“如有半句謊,我盛念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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