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來的登徒子!"
是許文娟的聲音。
安芷忙回頭看去,同時聽到"砰"的一聲,一個太監從她眼前倒下,剛摔在地上就想拔腿跑路,卻被安芷提前又踹了一腳,在這一小會時間里,巡邏的侍衛聽到這邊動靜,匆匆趕來,把太監給按住。
安芷已經和許文娟退道一邊,又侍衛過來問怎么了,安芷搶在許文娟開口之前接話,"這人好像喝醉了,走路不穩當,你們快些把他帶走。"
侍衛們道了好,把地上的太監給拖走了。
"安芷,剛才那個太監明明是想非禮你!"許文娟不甘心道,"你怎么就這樣放他走了"
安芷被太監這么一嚇,瞬間醒神,拉著許文娟到了涼亭里,小聲道,"你有沒有想過,如果我們把事情鬧起來,不管太監有沒有得手,都會有人往我身上潑臟水,而且那人還不一定是太監。"
"什么!"許文娟聽到有可能不是太監,驚得長大了嘴巴,"難不成有人要故意害你"
"應該是的。"安芷分析道,"今兒是宮宴,你想想,哪個太監有那么大面子能喝酒,咱們又不是不認識管事太監,剛才那個明顯是生面孔。你也不用氣,剛才那個太監,不會就這么沒事的,估計活不過今晚了。"
敢在宮里行非禮之事的人,就是抱了必死的心理,所以安芷抓了人也沒用,反而會把這件事鬧大,順了幕后指使的心意。倒不如讓侍衛們把人抓走,讓幕后指使著急去,說不定會順著線索找出是誰。
只不過,這次是誰那么大膽子,竟然想要在宮里害她
她有點想不到。
許文娟得了安芷的提醒,馬上明白什么意思,"你說得對,剛剛那個不管是不是真太監,既然敢在宮宴偷吃酒,怎么也要打個半死。"
"是的。"安芷起身道,"咱們回去吧,出來那么久,是時候回去了。"
許文娟是跟著安芷出來的,聽安芷要回去,她便起身跟著一起,"安芷,我覺得這事很可能與八皇子有關,畢竟八皇子被禁足,和你家裴闕脫不了關系。"
安芷卻不這么以為,"八皇子不是個彎彎繞繞的人,他確實是會記恨裴闕,可他想要報復,更可能直接出手對付裴闕,而不是用這么下作的手段對我。"
直覺告訴安芷,這事和八皇子沒關系。而且八皇子才被禁足,哪里能那么快算計到她頭上。
"你這么一說,好像挺有道理的。"許文娟皺眉想,"那又會是誰呢"
安芷也想知道是誰,"既然事情敗露,那總有一天能查到。"
今兒這事,誰也不能預料她會離開主殿,如果她不離開主殿,那對方的計策就行不通。所以對方應該是長時間在謀劃。
想到這里的時候,安芷和許文娟重新回到了主殿。
剛邁進殿門,就看到匆匆過來的裴闕。
"不是說出去透透氣么,怎么去了那么久"裴闕問。
安芷把裴闕拉到一邊,觀察四周的同時,把方才的事情都說了。_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