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耀順勢掃過去,那名侍衛視線壓得更低。
宇文耀語犀利:"這是哪個軍營里訓練出來的劣等,站沒站相,眼神渙散。該回去重新訓練了。這種人怎么能保護皇室成員"
太后一時間有些尷尬和憋氣,她深呼吸:"其實他是哀家選出來的,因為比較細心。他不好的地方,回頭哀家會讓人重新訓練的。"
傅雨櫻沒有再揪著這個人來說,而是看了看感覺手腳沒地方放的皇上,他坐得太端正了,端正的好像僵住了一樣,一動不動。
不知道是哪里來得味道熏得嗅覺靈敏的傅雨櫻打了兩聲噴嚏,還讓她感覺有些頭疼。
她抬手按了按太陽穴,看上去不是很舒服。
宇文耀立刻注意到:"怎么了"
傅雨櫻擺擺手:"有點頭疼,沒有什么大礙。"
太后一副很擔心的樣子:"都頭疼了,怎么會沒大礙呢要不要叫大夫來看看對,今天鐘烏大夫怎么沒有和你們一起來呢"
傅雨櫻道:"大理寺左少卿似乎得了奇怪的病,其他大夫束手無策,他家人便求到了攝政王府門口,鐘烏就過去看看了。"
"原來如此,哀家也知道左少卿的事情,還特意讓御醫去過了,但似乎治標不治本。如果是鐘烏大夫的話,那應該就會好的。那果然還是讓大夫來給你看看吧。"
傅雨櫻猶豫了:"我自己也會醫術,我并沒覺得有什么大礙,可能是神經痛吧,或者昨晚吹了點冷風。"
宇文耀擔心道:"還是看一下吧,我不放心。"
太后嘴角一緊,雙手在桌下抓緊衣服,接話道:"確實,大夫說沒大礙,才能真的放下心。再說醫者不自醫,而且你學習才多久,還是老大夫更讓人放心。炤王府上就有大夫不是嗎"
炤王開口:"那我讓大夫過來看看。"
"但是宴會快開始了,我缺席不好。"傅雨櫻搖頭。
太后兩邊各退一步說了個中間話:"那就先讓宴會開始,讓炤王的小兒子出來見個面,等宴會開頭進行完,也就不是必須留在會場了,到時候哀家陪你離開去看看大夫,這樣也不是你一個人離開宴會了,沒人會說你不是的。這樣如何"
宇文耀道:"本王陪她。"
太后抿著嘴:"攝政王不信哀家嗎哀家和王妃已經關系好了許多,再說這里是炤王府。而且這種宴會,攝政王你和炤王都不該離席,炤王是宴會的主人,而你是這里非常重要的人物,正好還能借著這個宴會和一些官員商討最近的事情,這也是為了這個國家。
如果哀家說到這個份上你還是不放心,就多派幾個人陪同,炤王府這邊也多派幾個下人跟著。這樣你總可以稍微放心一點了吧"
宇文耀微微皺眉。
傅雨櫻抬手按在他的小手臂上:"沒關系,太后說得沒錯,并沒有強詞奪理。還是正事重要,我就頭疼腦熱的小事,更何況我也感覺并無大礙。"
宇文耀沉默片刻后妥協:"好吧。"
宴會開始,會場安靜下來,一個軟糯的小包子被奶娘抱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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