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鳳棲點點頭,看了丁長生一眼說道:"看不出,這花花腸子是越來越能繞了啊"。
"唉,沒辦法,這都是生活逼的,就像你,每天不一樣也要提防著你的對手嗎,所以商場和官場都是這個世界上最骯臟的地方,但是人人都趨之若鶩,這就是現實,試問,哪個人離得開現實呢,離開現實,就意味著你死了"。丁長生有感而發道。
"好了好了,憂國憂民的話就不要在這里發感慨了,這樣吧,待會來的這個辦公廳主任肯定是梁叔叔的貼心人,你和他說說不就完了,省的我再找梁叔叔,感覺很不好意思的"。楊鳳棲道。
"我說的上話嗎人家知道我是哪根蔥啊,還是你說吧,對了,幫著我們湖州說幾句好話,雖然你不去投資,但是也不能把湖州說的一無是處,那個時候恐怕是連梁省長都對湖州沒興趣了,我們湖州可就真的完了"。
"好吧,不過,丁長生,我這可是完全看著你的面子,你要領情啊"。楊鳳棲放下咖啡杯陰陽怪氣的說道。
"那是,我是最領情的了,而且對于楊姐的情,我領略的最深刻,最徹底"。丁長生說著站起來踱步到了楊鳳棲所坐的沙發后面,雙手一捧,將楊鳳棲的臉龐捧在了手里。
白皙的脖頸像是天鵝的脖頸一樣,細膩而光華,那根細細的白金鏈子最下面掛著一個拇指肚一樣的祖母綠,和白皙的皮膚正好是相映成趣。
進門的時候丁長生就看到楊鳳棲可能是剛剛洗完澡,浴袍還沒有換,所以他的手順著光滑的脖頸,一路向下,一點阻礙都沒有遇到,直接到達了兩座駝峰。
"你的手法越來越精到了,看來是沒少在其他女人身上試驗啊"。楊鳳棲依靠在沙發背上,閉著眼,享受著丁長生的覆膜,兩只手臂向兩邊攤開,而兩條腿卻是家的緊緊的,仔細一看,居然還毫無規律的相互攪動著。
"那些試驗不都是為了給你服務做得練習嘛"。丁長生在她的耳邊說道。
"是嗎我怎么感覺你是在假公濟私啊"。
"哪有,我一直都是以為楊姐服務而感到驕傲的,所以才不斷的苦練絕技的"。
"狗屁,長生子,你真是會放狗屁,我問你,到我磐石投資來勤工儉學的那個女孩是怎么回事啊"楊鳳棲雖然閉著眼,但是心里卻一直都是亮堂堂的,絲毫沒有因為丁長生的迷魂湯而迷糊。_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