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明德死了"趙慶虎大吃一驚。
"嗯,說是煤氣管道泄露"。趙剛說道。
"死有余辜,康明德一直都是蔣海洋的狗腿子,看來不是分贓不均就是要滅口啊"。趙慶虎淡淡的說道。
"叔,你說這事是蔣海洋干的不至于吧"。
"哼,不至于蔣海洋的手黑著呢,這事你注意一下,看看到底是誰干的,離開湖州了,居然還不安生,找到什么線索和我說一聲也行,直接告訴你李叔叔也行"。趙慶虎吩咐道,李叔叔就是市公安局長李法瑞。
"好,我知道了"。
說完這些,趙慶虎起身向樓上走去,他現在幾乎不怎么過問集團的事了,日常經營都是原來騰達集團的老總郝佳在負責,郝佳已經完全淪為了趙慶虎的情婦,表面上對他死心塌地,但是背地里會是什么樣,誰也不知道了。
趙慶虎走到樓上,看到何晴坐在窗臺邊在看書,她就像是一只被趙慶虎養在籠子里的金絲雀,現在已經忘記了飛翔的滋味。
而且隨著時日的增多,她跑出去的希望漸漸渺茫,而她自己的計劃也只能是慢慢實施,所以這一切都不能再和趙慶虎對著干,那樣自己的機會就會更加的少,唯一的渠道就是暫時的屈服,既然要讓趙慶虎復出代價,那么自己就要先付出代價。
她的代價就是她的身體,對這一切,她已經漸漸習慣了,雖然內心里充滿了極度的惡心,但是身體卻不由自己的響應著趙慶虎的每一次侵犯,這也是一個矛盾,但是這樣的矛盾不是哪個人都能解開的。
"寶貝,在看書呢"趙慶虎上前摟住了何晴的肩膀,還沒等她反應過來時,他的一只手從她的領口伸進了她的毛衣,她一句話不說,只是用手摁住他的手,不讓他肆意妄為。
但是這又怎么能攔得住呢,何晴雙手哆嗦,胸內狂跳,如同有一匹飛奔的驚馬要從她的胸膛飛出來,漸漸的波濤洶涌起來,最近不知道那個死醫生在她身體里做了什么手腳,反正她的身體越來越敏感,在自己打的意識里,控制能力越來越差,往往趙慶虎才剛上手,她就放棄了抵抗,甚至在潛意識里渴望這種侵犯。
不一會,她輕輕的鼻音里哼了一聲,仿佛她已隱隱等待了很久,像一棵暗燃了很久的小樹,等著一場狂風暴雨的蹂躪,股股熱流微微彈跳著逆向上流,沿著腿部的經脈涌向腹部。
強烈的焦渴之情一瞬間掙破了女性原本該有的矜持,少婦何晴忽然就抱住趙慶虎的手,抱得緊得不能再緊,臉緊貼在他的手臂上,陶醉地吻著他的休閑襯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