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先生沒有等來自己想要的結果,但是他不著急,至少可以回來一半,這是他非常篤定的事情。
譚晴的匯報來了,她折了兩人,沒有看到戴冰,戴冰也不知道她是誰,所以,這一切都是無頭案,沒人能說的清楚。
"安排人把她接回來呢。"齊先生有些疲憊的對黃飛章說道。
"先生,這個陳勃還真是個障礙,很大的障礙。"黃飛章有些氣餒的說道。
戴冰回來后就將東西都交給了齊先生,而她則是被帶去治療了。
戴冰回來后也只是簡單的包扎了一下,把自己遭遇的事情做了匯報,她很奇怪的質問,今晚的事,為什么會有其他人知道,而且那個想要自己命的人還是個女的,只是她想不起來那人是誰。
"這事交給我來調查,今晚的事,一定是有人泄密,你覺得會是陳勃嗎"黃飛章引導道。
戴冰搖搖頭,說道:"應該不是,陳勃下手很狠,擊斃了兩個,這怎么可能是他的人"
黃飛章笑笑,說道:"這很難說啊,你想過沒有,為什么動手的時間是在白潔回去之后如果是我,我就選擇在白潔回去之前,甚至是這邊開始分割的時候就動手,那樣,除掉一個白潔還不是輕而易舉的事,只要是拿到那些材料就可以,為什么非要等到白潔回去這不是恰好說明他要的是白潔和那些材料嗎,然后制造一個東西被搶的假象,而我們也就沒理由再找他了。"
齊先生一直沒說話,就這么皺眉看著眼前的一切。
沒錯,這也是計劃的一部分,做事,先慮敗才能在事有不逮的時候游刃有余。
一來他們不知道譚晴的人到底有幾分能力,一旦失敗,那就沒有了回旋的余地。
可以說,黃飛章的說法確實是有道理,白潔回去后,立刻就有人開始動手搶劫,而一旦被搶劫得手,戴冰就是最好的見證人,那么接下來就是爵門還怎么找陳勃和白潔要那些材料
"可是,那兩個人確實被打死了……"
"你去試過他們的呼吸了"齊先生皺眉問道。
戴冰再次搖搖頭,她覺得自己快要被齊先生說服了,這一路上的憤恨,也消解的差不多了,最最重要的是,妹妹還在省城,還在他們的手里,她不信又如何
齊先生走了,黃飛章留下了。
他很惱火,計劃周祥的事情,居然沒有成功,自己那個小島也成了大餅掉下來的一塊渣,被齊先生踩的粉碎。
戴冰還在和陳勃通信,陳勃看到戴冰回報的信息后,笑了,這兩個老家伙,還真是有點意思。
雖然事情有波折,但問題總算是解決了一大部分了。
于是,在齊先生走后的第三個晚上,一塊毛巾捂在了黃飛章的鼻子上,他迅疾睜開眼想要看看是誰,可是毛巾上的乙醚實在是太多了,所以他在睜開眼的那一瞬間就下意識的猛烈呼吸進了大量的乙醚。
他睡的很香甜,沒有任何的夢境,有的只是勞累。
過了不知道多久,天下雨了,很大的雨,只是這雨有些滾燙,或許是因為這里是南方吧,總之,下來的雨也讓人覺得有些熱乎乎的,直到他睜開眼。
他忽然發現自己躺在一個剛剛挖好的坑里,而在坑的一頭站著一個人,正在對著自己撒尿呢。
他忽的一下坐了起來,但隨即就被人用槍指著腦袋壓了下去,繼續享受尿雨的洗禮。hh