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也是一眉道長百思不得其解的地方。
新加坡很小,但這里是世界上最富有的華人的聚集地,因為這里是世界金融中心,航運中心,離中國又不遠,語上也能降低人與人之間的防備。
所以,靳曲來到這里之后,很快就找到了這里的商會,這個商會是真的商會,不是賈南柯口中的商會。
他來這里是為了找臧洪喜的老婆孩子。
臧洪喜還在看守所,判決還沒下來,但是律師可以會見了。
臧洪喜這個混蛋死死咬住關嘉樹的事情不放,一再的舉報,雖然宇文藍消失了,可是有這么一條狼狗在監獄里狂吠,靳曲很擔心自己未來的日子,保不齊哪天就被人掀開了自己的老底。
所以,在自己的老底被揭開之前,他先要把臧洪喜的老底給摸透了才好。
靳曲等在這家價值不菲的餐廳里,他給臧洪喜的老婆打電話的時候,說的是自己從國內來,為的是給她帶個口信,臧洪喜從看守所帶出來的口信,必須要見面才能說出來的。
而且為了讓臧洪喜知道自己的意思,他選擇了周末,因為那個女人可以帶孩子一起來,這樣才能給臧洪喜致命一擊。
"他,現在還好嗎"女人在新加坡過著雍容華貴的生活,在這樣的環境下,雖然也是提心吊膽,但是只要自己不回去,就沒人把自己綁回去。
她和臧洪喜早已離婚了,表面上看,她和臧洪喜是沒有任何關系了。
但是花的錢還是臧洪喜倒出來的錢,這一點毋庸置疑。
這就沒有辦法和臧洪喜一刀兩斷,現在能給她安全感的是國境線,只要不踏入那道國境線,她就可以悠閑的活下去。
"這是你女兒啊"靳曲看了一眼對面坐著正在看手機的小女孩,問道。
"嗯,今天休息,帶她過來聽聽她爸的消息。"
"沒事,洪喜在里面沒受什么罪,我這邊也打好招呼了,以前他挺照顧我的,我姐夫對他也不錯,只是后來出了點問題,但都不是什么大問題,可以理解,也可以化解。"靳曲說道。
說完這話,靳曲對小女孩說道:"能不能幫叔叔去端一杯咖啡過來,服務員太慢了。"
小女孩走了之后,靳曲的臉色馬上就變了,他看著臧洪喜的前妻,說道:"我知道,一個人帶著孩子在外面不容易,但是他在坐牢,你卻在做對不起他的事,也對,欲望這種事情很難壓制下去,你又是處在這樣的年紀,我只是想提醒你,你可以約不同的男人,但是不要帶回家,也不要為這些男人花錢,臧洪喜把這些錢倒出來,是想讓你們過上好日子,但是不代表他同意你把這些錢花給其他男人,你說呢"hh