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佳楠很是小心,不過心里也松了一口氣,只要這個腰帶扣上,今晚的事也就到此為止了,看他睡的這個樣子,昨晚發生了什么事,他大概率是不知道的。
可是當齊佳楠正在彎腰系上最后一個腰帶扣的時候,陳勃的鼾聲突然停了。
齊佳楠下意識的看向陳勃的臉,突然發現陳勃正睜著眼看著她,對于兩人來說,此時屋里的光線很暗,可是他們的眼睛是早已適應了這個房間里的亮度的,不同的是,陳勃還是費了些力氣看清了這個人是誰,不是萬蕾,而是齊佳楠。
"秘書長,你這是…干嘛呢"陳勃說著,掙扎著坐了起來,倚在了床頭上。
這一刻,齊佳楠深刻的理解了什么叫挖個洞鉆進去,這種被當場捉贓的場景讓人感覺到了什么叫社死。
"那個,我沒那個意思,我是看你的衣服沒穿好……"
陳勃心想,我要是再晚醒來一會,說不定被你扒光了,他很想問她,你是不是又想拍照片,這是哪里,這是市長的家里,你膽子也太大了,這種事在這種地方都能干的出來
再說了,關嘉樹都死了,你現在再拍這個有啥用
"我知道,謝謝,那個,我出去一下。"陳勃坐起來,光著腳就去了客廳里,這里比臥室還要亮一些,在門口找到了自己的鞋,沒打任何招呼,推門走了,離開了萬蕾家。
如果此時有人堵在萬蕾家門口,這又是一個大新聞,陳勃夜宿萬市長家里,天不亮就離開了,這要是傳出去,對南港官場來說也是一個爆炸性的新聞。
陳勃一路上回想著昨晚喝酒的過程,可是無論他怎么回想,總有一段時間在他腦子里是無論如何都沒有影像的,說的簡單一點就是,他昨晚喝斷片了。
別說是和齊佳楠發生的事情了,就連和她們喝酒后半程的事都忘的一干二凈了。
不記得,自然是不會認賬的。
早晨,萬蕾起來煮了點粥,叫醒了正在睡回籠覺的齊佳楠。
"人呢"萬蕾好奇的問道。
齊佳楠把昨晚萬蕾上去后發生的事一五一十的告訴了她,把個萬蕾笑的,一口飯都沒吃下去,就在那里笑話齊佳楠的衰運了。
一想到齊佳楠描述的那個場景,她彎著腰,收拾著男人的腰帶,這個時候男人醒來了,他能怎么想
還能怎么想,天不亮就嚇跑了,這不就是那個男人心里所想嗎,陳勃一定在想,不能在這里睡下去了,再睡下去,說不定下一刻就要被她扒光了,所以才連夜出逃了。
齊佳楠的臉一直很紅,一直到中午吃午飯的時候,她避開了和萬蕾一起用餐,因為現在萬蕾只要看到她,就一定會笑,而且是笑的莫名其妙。
下午,陳勃把自己所有的材料都搬到了齊佳楠的辦公室。
"秘書長,我手里的材料都在這里了,整理的差不多了,您驗收一下。"陳勃說道。
齊佳楠看看他解釋道:"昨晚的事,真不是你想的那樣……"hh