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勃以前經常干的是去那些可以把自己和對方扒光的地方談事,而且對雙方來說都是陌生的環境,這樣可以避免對方偷偷錄音或者是錄視頻。
但是并不是每個人都愿意在相互陌生的時候相互坦誠,所以,在酒吧這樣嘈雜的地方談事,尤其是需要咬耳朵才能聽到對方說什么,這也不失為一個好的選擇。
"我的收費很貴"。
"我知道,但是我現在沒錢,欠著可以吧"陳勃問道。
對方看了陳勃一眼,端起酒杯一飲而盡,接著就要走,但是被陳勃抓住了胳膊。
很明顯,對方是想反抗的,但是沒想到遇到了一個強硬的對手。
"我還沒讓你走呢,你慌什么"陳勃微笑著問道。
對方看著陳勃,一時間拿不住這家伙到底是是不是來找自己做事的,還是來釣自己的,想想自己干的事情,得罪的人,他完全有理由猜測陳勃是某個人派來報復自己的。
但是打又打不過,跑又跑不掉,這還真是一個很大的麻煩。
"你到底想怎么樣"
"我是來談生意的,你這么著急干嘛,我說了我現在沒錢,又不是說不給你錢,這錢我會足額足數的給,只是出錢的不是我而已"。陳勃說道。
這家伙皺皺眉頭,陳勃掏出手機,調出來苗紅運的照片,讓他拍了張照片,兩人又重新坐回了座位,陳勃趴在他耳邊,介紹了苗紅運的基本情況,然后這事就算是委托完了。
"你到底是什么人"
"東港市紀委的……"
"扯,你要是紀委的,會找我干這種事"
"術業有專攻,再說了,東港市那邊很復雜,我們單位的人也不能完全信任,這是公家的事,所以,我得在最后才能上報給你結賬,還得想一個合適的由頭,這下明白我現在不能先給你錢了吧"。陳勃說道。
臨走之前,陳勃告訴他盡快工作,這件事自己很急,等不了多長時間,如果時間到了他沒什么進展的話,這次的活是沒錢的。
陳勃晚上沒有回攬舍,而是在省城找了家酒店住下了,又和關初夏聯系上,說了一下自己剛剛和那人見面的經過。
"他表現的怎么樣"關初夏強忍住心里的話沒說出來。
"還行吧,他到底是干什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