匹夫無罪,懷璧其罪。
關初夏說她很害怕,害怕將來某天陳勃會把她推出去換取權力,也怕他被人設計,到時候有人來威逼她就范,她該怎么辦
陳勃確實被這個假設震驚了。
"不會吧,怎么會有這種事"陳勃問道。
關初夏搖搖頭,說道:"這些事都是我媽親口和我說的,那些被抓起來的人的老婆,別提多慘了,為了把自己老公撈出來,為了家不散,到處找關系找人,期間被騙的有,被領導要挾的也有,甚至丈夫進去了,自己也成了別人的玩物,沒辦法,這些人除了要人,還要錢,直到榨干你為止……"
陳勃被震驚的有些手冷,他想插到兜里暖和暖和,可是胳膊居然沒了知覺。
關初夏說的這些,一開始陳勃是不信的,可是又一想,這種事,怎么會透露出來呢,各家有各家的苦和難,各人也有各人的惡與善。
"陳勃,如果將來有這種事情,我會帶著孩子去跳樓,你自己愿意活著就活著吧,反正我是不會為了你去受這樣的屈辱的,要想不發生這樣的事情,那你就把現在的自己練成鐵水,為這個體制量身打造一個適合這個環境的你,我爸還能保護我十幾二十年,你呢,能接力讓我余生安穩嗎"關初夏松開了陳勃,站在他面前,雙手低垂在身體兩側,眼睛直盯盯的看著陳勃,輕聲問道。
陳勃一時間無以對,關初夏笑笑,擺擺手轉身離開:"我去上班了,晚上回來繼續聊,你好好想想我說的話"。
自從闞正德回來,陸晗煙就一直做準備,等著他和自己算賬。
但是這幾天過去了,闞正德一直沒有下文,這讓陸晗煙更是惶惶不可終日。
終于,她等來了袁橋。
袁橋是在晚上出門的,在酒店附近轉了很久,終于到了酒店的圍墻邊,這個時候已經過了和陸晗煙約定的時間。
他們中間隔著一道密不透風的綠化帶,綠化帶的中間是鐵柵欄,但是鐵柵欄已經被種植的藤蔓植物牢牢包裹住了,修剪之后就是一道綠墻。
"你怎么遲到了"陸晗煙顫聲問道。
"我怕有人跟著我,他好像相信我說的了,好巧不巧,曹家山礦山的判決書下來了,我先匯報了我的推測,再加上這份判決書,他們暫時把注意力轉移到了礦山上,你這里壓力稍微小一點了,我現在需要錢,能給我點嗎"袁橋問道。
"明天我讓人送到你房子里,就這些嗎"陸晗煙問道。
"他們要對仇承安原來的司機和秘書下手了,凡是和仇承安有關系,又見過他們交易的人,估計一個都跑不掉,這事是交給我處理的,我也在找這些人……"
"你想動手"
"我也不想動手,找其他人吧,我不想再沾血了……"
"我也是這么想的,我不想你出事,袁橋,你要是出了事,我可就沒有依靠的人了"。陸晗煙悠悠的說道。
袁橋聞,很想扒開綠墻看看陸晗煙的臉色,她怎么會突然說出這種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