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然睫毛一顫,眼淚滾落下來的時候,似乎才松懈了下來,轉身抱住了,安寧。
安寧也挺難受的。
不難發現,這發生了什么,她這個外人看了都無比的心驚,別說,景然這個當事人了。
景然的腳跟手都受傷了,走不了了。
江栩看出她的臉色不對勁來,將人抱住。
景然手挺痛的,還有點理智。
“我的衣服。”
安寧抱著她的衣服,跟在江栩的后面。
景然靠在了江栩的懷里,剛才卸了力后,她現在渾身沒什么力氣。
江栩抱著人下樓,景家父母看到景然這個樣子,可看到被晏方旬踩著的男人又一臉的疑惑,“這誰啊?”
景秀哭哭啼啼的跑下樓來,一副嚇壞了的樣子。
安寧抱著景然的衣服,“我的天吶,你們景家好惡心,好齷齪啊。”
景夫人本來就有點心虛,這樣對待自己的女兒,說出去的話,的確是不好聽的。
安寧踹了其中的一個人,“你們干什么的?”
“就是來伺候人的。”那個沒受傷的開口,“接到一個電話,一晚上十萬塊呢。”
景夫人聽聞,瞪了景秀一眼,還是手指指著景然,“景然,你在干什么,你在家里你......”
“報警!”景然虛弱道。
“不能報警!這算什么事?傳出去,讓人笑話死。”景父開了口。
“我想走。”景然說,多待在這里一分鐘,她都窒息,甚至痛苦。
“然然,你去哪里,這里是你的家啊。”景夫人說,生怕景然亂說話的。
江栩蹙著眉,厲聲道:“滾開!”
景夫人被他渾身的戾氣嚇了一跳,張了張嘴,說不出話來。
安寧回頭看了景夫人一眼,然后挽著晏方旬的胳膊,“老公,快走,這地方太臟了,我整個人都不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