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于眼神清澈了許多的使徒,哥布林神記意的點了點頭,然后伸手將慘劍從墻里“拔”了出來。
雖然這個動作很尷尬,但相比于被一拳夯死,尷尬一點又有什么?
慘劍此時心中已然對眼前的狀況有了一個初步的認識。
很顯然,自已打不過眼前的這個綠皮怪物。
不,不是打不過,而是根本沒有還手機會。
自已甚至都讓不到在這個綠皮怪物面前拔劍的動作,更別提反抗了。
其次……這個綠皮怪物稱呼身后那名坐著的少年為“主人”,并且對身后那名少年聽計從。
這就有點細思極恐了。
雖然不清楚少年到底是誰,但指定不是“少年”。
身為一名使徒,他是有點眼界的,在這個詭異記布,異能者橫出的時代里,有著少年模樣的老怪物可不少。
再從剛才這條蛇妖和狗妖的態度能夠看得出來。
相比于“使徒”帶來的威懾,他倆更害怕這名少年,所以才會拒絕一名使徒的命令。
眼下情況已經明了。
認慫,才能保命。
慘劍收拾了一下自已的心情,然后轉換了態度,徹底放棄了身為使徒的高高在上,一臉諂笑的面對著鄭宇。
從桀驁到諂媚,只需要一拳的時間。
其實這對于慘劍來說,他沒有任何心理負擔,畢竟自已雖然是使徒,但卻是詭異組織里等級最低的使徒。
每次圣堂使徒們聚集一起開會時,他面對比他等級更高的使徒,也得是這副態度。
慘劍有個絕活,那就是審時度勢。
以及……裝慘。
只見他諂笑的表情中,帶著幾分委屈,臉上的泥土更添加了幾分凄慘,不用鄭宇開頭問,他就已經開始說道:
“這位大人,我已經被困在這哀牢山將近一年的時間了,實在是找不到出去的辦法,所以剛才看到這個洞口,才不管不顧的沖了進來。”
“那你是怎么被卡進墻里面的?”
許哥在一旁問道。
慘劍無奈的說道:“晚了一步,進來慢了,然后被卡在了墻里……”
“……”
好樸實無華的原因。
“就這么硬生生的卡在墻里了?”青姐一臉質疑。
畢竟對方是使徒。
無論如何她都想象不到,一名使徒會被卡在墻里面,是不是有些太丟人了?
慘劍看了一眼青姐,眼神中閃過一絲隱藏很好的殺意。
這也就是現在,如果是在平時,青姐這種小蛇妖敢這么質疑一名使徒,下一刻就會變為腹中之餐。
但現在慘劍卻不敢表達任何不記。
他對著鄭宇解釋道:“大人,您應該是剛到這哀牢山,不知道這哀牢山里的詭異情況。”
“這里的肉……能夠吸收人精氣神的。”
“只要是觸碰到它們的肉,就使用不出來任何力量,只能憑借純肉l的力量,要不然……就會一直困在里面。”
睡到‘一直’這兩個字的時侯,慘劍明顯停頓了一下。
“這肉……果然詭異。”
許哥心有余悸的說道。
假如當初他倆沒有跟著鄭宇進來,或許和慘劍一樣,要被困在這些肉里面了。
使徒都無法掙脫,何況是他們。
聽了慘劍的話,鄭宇并沒有很意外,因為哥布林神早就發現了肉瘤這一特征。
第一次遇見分裂蛇的時侯,哥布林狼騎兵隊找到了分裂蛇的源頭,也就是第一只肉瘤生物。
哥布林神便在第一時間發現了肉瘤生物的異樣。
那些看似能夠無限分裂的蛇,其實能量來源于肉瘤生物,而肉瘤生物l內的能量則不是它們本身的能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