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個字。
一個地域名。
卻是那么那么地沉重!
權謹手腕懸在唇瓣邊,一直沒有說話。
倒是官肆,將事情的前前后后全都解釋了:"你離開司語住處沒多久,那個人就找來了下等世家。"
"也不知道他是從哪里聽來的消息。"
"說你有可能在比賽場。"
"我正想通知你離開,九叔就趕來了,是九叔跟那個人說你還呆在九州,沒有答應回封疆。"
說到這兒。
官肆停頓了一下,繼續開口:"那個人也知道九叔和你的性子,九叔是前天才離開的封疆,如果你真答應回來,肯定會和九叔一起。"
"他相信了九叔的話,以為你還在九州。"
"已經下令派了一批人,去到九州找你了。"
官肆口中的那個人。
指的,就是權謹的未婚夫。
官肆不愿意稱號未婚夫的名字,也不會去承認,只會用這三字代替!
"還有嗎"權謹聽著比賽場的點名聲,從容淡定地問道。
官肆想說什么。
最終換為了一道寵溺的笑聲。
搖頭說:"沒有了。"
怎么可能沒有了
權謹就是看不到官肆,都能撲捉到官肆輕描淡寫的語氣,夾著太多的其它情緒:"還有呢"
這次,不是詢問,而是肯定!
"我告訴你,你別擔心。你要記得,不管發生什么,都有我在。九叔他剛剛被醫老下了病危通知,還有三個月的壽命期限!"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