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楠因為不需要什么用具,傅雨櫻就跟他上了二樓。
蕭楠對字畫古玩也興致缺缺:"這字還沒有父親寫得好看。母親我跟你說,我父親的字可好看了,就像刀鋒一樣!"
"是嗎我沒注意過……"傅雨櫻很認真的想了一下,她極少看到宇文耀的字,就算看到也主要關注寫了什么,并未仔細關注風格。
蕭楠趕緊說道:"母親回去可以找父親以前寫過的字帖,你要是不好意思開口,我可以找找父親給我寫的字帖,是為了讓我練字寫得。"
傅雨櫻有點哭笑不得的揉揉他的頭:"什么叫我不好意思開口啊,不至于我連跟他說我想看看他的字都說不出來吧"
蕭楠有點疑惑:"可是昨天我明明聽到母親在房間里說,"他清清嗓子學著傅雨櫻的口氣,"‘我要是跟他說想舔……’"
"臥槽!"傅雨櫻猛地捂住蕭楠的嘴,眼睛瞪大如銅鈴,嚇得冷汗都冒出來的,左右看看周圍,想著沒人聽到吧
蕭楠卻不明白傅雨櫻說得那兩個字是什么意思,但應該是語氣詞吧
母親看上去臉紅透了。
傅雨櫻將蕭楠拽到一個角落里,還將紅鳶他們趕出三米開外。
她蹲下松開手看著蕭楠:"你你你、你怎么聽見的你那個時候在我門外"
"是窗戶外。我睡不著,想找母親你問問,能不能跟你睡。但是我是大孩子了,這樣的事情不好開口,我就打算再想想,然后就聽見了。后來我想母親似乎也需要思考的空間,我就走了。話說回來,母親,喉結是什么是喉嗎"
傅雨櫻差點跪了,這個小鬼真的全聽到的!
昨晚宇文耀跟她一起吃的晚飯,當時就是剛好燭火的光線將宇文耀的喉結那里照的光影分明特別有立體感,所以她才會盯著看,絕不是因為她有什么奇怪的想法!
就他吞咽的動作能明顯看到喉結在動,她莫名覺得有點想……
在宇文耀離開后,她想起當時的想法,就覺得自己好像變態一樣,于是就捂著臉自自語了一句——
"我要是跟他說我想舔他喉結,會不會被當成變態啊!"
為什么會被人聽見啊!
這下不是真的成變態了嗎!
傅雨櫻突然好像渾身散發佛光一樣"沒有世俗欲望"的看著蕭楠,教導他:"蕭楠,你記住你沒有聽到什么,什么都沒有聽到,知道嗎喉結那是什么,我不知道。你肯定是最近想得事情太多了,所以幻聽了知道嗎你是大孩子了,這種幻聽出來的不真實的事情,不可以跟宇文耀說知道嗎快答應我。"
蕭楠好迷惑,他沒有幻聽,可是為什么感覺母親有股危險的感覺。
"哦……"蕭楠只好乖巧的點點頭。
此時頭頂爆發了劇烈的聲音,好像什么東西摔了,驚得所有人安靜了下來。
也是因為周圍突然的安靜,樓上的聲音能聽清了。
"本公主摔了也不給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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