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如月聞一頓,腳毫不留情往宇文赫的腳板踩上去。
某君上面不改色,抱著她的力道毫不減弱,"皇后娘娘這是吃醋了,很好。"
好個毛線啊。
蕭如月的手肘趁機撞過去,宇文赫身子一閃,手就松開了。
"皇后娘娘這是要謀殺親夫。"
"不,這叫防狼十八式。跟雅音姐姐學的。"蕭如月笑靨如花。
看在昨天晚上他老老實實留在邀鳳宮沒被葉海棠那個老妖婆勾引到琉璃閣去的份兒上,這算是優待。
但是,就沖著他弄得她滿脖子都是歡好過后的痕跡,讓她想出去見人都尷尬,不可原諒。
"娘子說什么就是什么。"宇文赫絲毫沒有不悅的神情,反而笑地雙眼瞇成縫。
蕭如月又一口老血。
這個不按常理出牌的君上是怎么回事!
午膳過后,蕭如月還是被宇文赫給帶回寢宮,美其名曰:午睡。
蕭如月本是不打算理他的。
但是這個昨天晚上還擺出一副不容拒絕的霸王姿態的皇帝,這會兒眨巴著眼睛可憐巴巴的看著她,"夫君我昨晚一夜沒睡,娘子娘娘可否賞臉,陪夫君睡個午覺"
活像餓了多久的寵物遇到一個好心的路人,死死跟著不肯走了。
蕭如月:宇文赫你真的還有一個皇帝的節操和覺悟么!
某君上:要想抱得美人歸,節操覺悟皆可拋。
蕭如月吐血,卒。
他要是板起臉來她還能跟他嗆聲,偏偏他根本不按常理出牌不走尋常路啊!
于是,蕭如月就是這么被他死皮賴臉給拉著,陪宇文赫睡了一出午覺。
宇文赫睡得很沉。
不知道是因為昨夜激烈運動到快天亮才睡下,一早又去了早朝忙了整整一上午,此時倦怠之極才睡得這么沉,還是因為蕭如月在身邊的緣故,宇文赫在睡夢中松開了眉峰,神情無比放松。
他呼吸起伏均勻,蕭如月靠在他胸口,聽著他的心臟一下一下強健有力地跳動著,心也跟著怦怦亂跳。
她蔥白般的玉指在宇文赫俊美的五官上流連,描繪著他立體的輪廓,口中逸出輕嘆:"謝謝老天讓我遇見你……"
宇文赫在熟睡中,但環在蕭如月腰上的手自始至終沒有松開過。
午睡醒來之后,宇文赫便去了御書房,岳相和六部主事都在御書房等著議事。
宇文赫臨走前告訴蕭如月,宮外的一切都已準備妥當,待會兒崇陽便會來接她出宮。
果然,宇文赫前腳剛走,崇陽就來了。
蕭如月迅速換了身宮女的衣裳,帶著換了同樣裝束綠衣出宮去。留下銀臨以負責應對宮中可能發生的突發狀況。
要知道,葉海棠剛剛拿到好東西,肯定想找時機對宇文赫下手,這會兒葉海棠無時無刻不在暗中虎視眈眈地盯著邀鳳宮。
蕭如月臉上貼了梁丘雅音給她準備的人皮面具,人皮面具的臉姿色平平毫不起疑,任誰看了都記不住。
靠著這張臉,蕭如月、銀臨和崇陽三人拿著腰牌暢通無阻地出了宮。
上車之后,崇陽便駕車往城東去。
馬車在一處雅致的別苑前停下,門上懸掛著燙金匾額,上書:"司徒別苑"四個大字。
綠衣扶著蕭如月下車,管家在別苑門口候著,領著他們入內。
管家領著蕭如月來到主苑,笑笑便守在門口。
崇陽也笑著說:"主子請入內更衣。"
蕭如月便帶著綠衣入內,這里完全是一個男子的地盤,書柜,文房四寶,還有房中的衣裳,全是男裝。
蕭如月迅速挑了一身換上,在綠衣的巧手下梳好頭發;綠衣也挑了小廝的衣服換上,兩人穿戴整齊,便出來了。
一出門口,管家領著一幫家丁丫鬟在門口便朝蕭如月鞠躬行禮,齊聲道:"拜見公子。"
想也知道這都是宇文赫的安排。
為了讓"司徒無"這個無中生有的人變成實實在在存在的人,他必定是花了大功夫的。其中,岳相的努力最是功不可沒。
"都起來吧。"蕭如月擺擺手,壓低了嗓音道。
丫鬟家丁們這才看見自家"公子"的長相,紛紛目瞪口呆。
綠衣看他們的神情也知道:又是一堆被娘娘美色迷倒的膚淺之人。
蕭如月的目光在眾人身上掃了一圈,最后定格在管家和崇陽身上,看樣子,知道她身份的,只有管家了。
管家和她對視了一眼,這雙眼是經歷過大風大浪有閱歷的一雙眼,眼里是恭敬也有審視,但審視卻又不明顯。
蕭如月微微皺眉,沒有多說。
就見管家上前兩步,向蕭如月又鞠了一躬,才轉而面向眾多丫鬟小廝道:"公子以往都住在大宅,但從今日開始便要在別苑住下,你們一個個都要用心伺候,不得馬虎。若被我知道你們誰人偷懶馬虎,家法伺候!"
這氣魄,妥妥的有!
蕭如月暗自佩服,這個老管家肯定不是什么普通人。能被宇文赫選中的人,怎么可能普通的了
無錯閱讀,請訪問 請收藏本站閱讀最新!
hh