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但上了宇文赫的當,還上了個天大的當!
蕭如月頓時氣不打一處來。
我說他怎么就這么干脆肯讓我出宮了呢!原來這家伙早就設計布局好了,就等著往傻傻地往套里鉆。
宇文赫你這只狡猾的狐貍!
蕭如月上車的腳步一頓,回頭狠狠瞪了宇文赫一眼。
兩個人都坐上車之后,宇文赫還一臉無辜的問她:"怎么了讓你去參加科舉不高興了"
"你做的好事你自己清、楚!"蕭如月咬牙切齒。
被他擺了一道,這會兒正在氣頭上呢。
宇文赫看她的反應,知道自己設局的事情已經被她拆穿了,笑了笑但未作解釋。
這個時候解釋,無疑是火上澆油。
他就說起了另外一件事,"讓你去參加科舉也是無奈之舉,杜子衡和他背后之人在謀的事情十分兇險,他們的處境也非常危險。但他們謹慎小心,不會輕易相信任何人。這件事只能讓你去做。"
"你利用我!"蕭如月毫不留情戳穿他。
"嗯。"宇文赫答得干脆,并未否認。
蕭如月生氣歸生氣,可他答的這么干脆,卻讓她頓時哭笑不得。
"且不論我有幾斤幾兩,我這個身份若想去參加科舉,你要替我完完全全重新捏造一個合理的身份入吏部的檔案。而且,事后若是給人發覺,后果會如何。"
宇文赫替她把飄散在臉頰的碎發塞回而后,淡淡道:"無礙。"
無礙,并不是無事。
俗話說,富貴險中求,宇文赫當這個皇帝何嘗不是一場賭局一場冒險
蕭如月心頭那點氣就這么被他的一句話化解了。
馬車不是走的回宮的方向,而是往城北的方向去。
這個時辰街上已經幾乎沒人了,宇文赫和蕭如月的馬車在城北的宅邸前停下。
他們雙雙進了院子,崇陽把馬車交給下人后,跟在宇文赫他們身后進去了。
從外面看,這是尋常的一座宅院,但內里卻是另有乾坤。
一支羽林衛小隊秘密駐扎在此,還有宇文赫的暗衛中的高手也守在此地。
真正的太皇太后在這里養病,馬虎不得,也更因為這里是宇文赫的一個據點,藏有他許多的秘密。
宇文赫和蕭如月剛走進中庭,岳相和蕭景煜就都從屋子里走了出來。
"君上。"主子來到,他們自然沒有在屋子里坐等的道理,出門迎接才是規矩。
宇文赫擺擺手,示意他們不必多禮,便徑自進了書房。
蕭如月自然也跟了進去。
崇陽就在門外守著。
"君上,深夜找老臣來,可是科舉之事有何不妥"岳相率先開口。
蕭景煜沒開口,但也應該是這個疑問。
蕭景煜那邊是蕭如月親口帶的消息,岳相這邊八成是接到了書信才來的。
白天的時候蕭如月還在猜測,宇文赫讓她帶消息給蕭景煜是為了安排科舉的事,到了此時,結合在鯉躍居發生的故事之后,蕭如月就更確定,他是為了科舉之事。
這回,他要下一盤好大的棋。
"宇文成練在朝中黨羽眾多,三省六部中十有六七是他的人。此番科考正是新人涌入朝堂的好時機,宇文成練必定會下大功夫來拉攏新人,岳相,之前讓你準備的那件事可準備妥當了"
岳相恭敬道:"君上吩咐之事老臣不敢懈怠。老臣花了半年時間,為那名柳州舉子的身份及家世都做了一個妥善的鋪排,方方面面都注意到了,不會讓人看出端倪。但不知道那人何時會出現"
說到最后,岳相還有些不放心,憑空捏造出一個不存在的人,他還需要些時間磨合,但時間緊迫。不知會否在這一關節上出問題。
柳州,舉子。
聽岳相這么一說,蕭如月恍然想起,她似乎曾在某個不經意間聽宇文赫提過柳州,所以,才會在杜子衡面前順口胡謅個家鄉的時候,下意識在大夏的版圖里選了柳州這個地方。
原來他早在很久之前就準備好了這步棋準備要在關鍵時刻發揮作用,只不過她剛好入了局成了關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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