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丘雅音一愣,但很快就反應過來,"你是想幫他"
這個他,指的自然是宇文赫。
眼下宇文赫正為了新科主考之事為難。
岳相若能好起來,無疑是最合適的人選。
由他擔任主考官,相信無人敢有二話。
宇文赫少了眼下的麻煩,往后也可輕松不少。
對于自己的目的,蕭如月沒否認。
梁丘雅音朱唇一彎,不禁莞爾,"你狠心讓他忘了關于蕭如月的事情,卻事事替他著想。小丫頭,你對他的感情,遠比你自己知道的還要深的深。"
她的模樣分明生得平凡,只能算得上清秀。但笑起來,便有種說不出來的魅力。
這是他人模仿不來的。
蕭如月俏臉一紅,不敢糾結于這個話題,咬咬牙問道:"雅音姐姐是答應了么"
"你忘了么我梁丘一族本就是救死扶傷的醫者。我只救我想救之人。我也說過,你的事情我會一幫到底,既然你開了口,我沒有不幫的道理。"
"多謝雅音姐姐!"蕭如月難免激動。
卻見梁丘雅音的笑容淡淡的,說道:"不用急著謝我。明日你找個人帶我去一趟相府,我看看情況。"
能讓敏兒開口相求,無論如何她都會去看看。
對江山社稷這么重要的人,那個皇帝定是想全力以赴救他。但他至今還纏綿病榻,那就是連宮里的太醫也無能為力了。
外面傳來穩健有力的腳步聲,梁丘雅音平平地說了一聲,"我先回去。"身影卻是一閃便不見了。
不用想也知道,定是宇文赫回來了。
雅音姐姐還是不太樂意見他。
果不其然,沒一會兒便聽見外頭傳來綠衣銀臨等人向君上問安的聲音。
他最不愛擺架子,從來也不會刻意人到門口便嚷嚷得人盡皆知。
"都下去休息吧,這里不用人伺候了。"
宇文赫的聲音響起,尾音莫名蕩漾著一絲歡快。
蕭如月迎了出來,見宇文赫身上穿的不是他的龍袍,而是一襲青煙色的錦緞長袍,及膝長發松垮垮綁在身后,這打扮,也不像平日里的他。
"敏兒,過來。"宇文赫口中說著,自己箭步上前就把蕭如月攬入懷中。
"君上是偷偷出宮了"
"嗯哼。"
嗯哼是什么意思
"君上飲酒了。"
"嗯。"宇文赫發出一個單音,便整個人掛在她身上了。
蕭如月全然沒反應過來,險些被他壓倒在地。幸好靠到了柱子才勉強站穩。
崇越火急火燎地奔了進來,喊道:"皇后娘娘,主子他喝酒了!"
"喝酒有什么不妥"蕭如月一頭霧水。
"他喝的是太白樓的浮生醉夢。酒勁……呃,有點大。"崇越的話到了嘴邊,硬生生給吞了回去。
什么叫酒勁……呃,有點大
蕭如月雖然不明白這少年吞吞吐吐不敢說明的是什么,但至少有一點清楚:宇文赫不對勁!
宇文赫并非沒有酒量的人。
一開始他在東陵的迎客宴席上,后來到了大夏在婚宴上,他也都喝酒了,喝的也不算少,卻也不曾這般過。
他整個人都不對勁,唔……怎么說呢,就是與往日里大相徑庭。
宇文赫把自己的重量全都丟蕭如月身上,崇越瞧不過眼,幫忙扶過去就往寢宮走去。
把人放在床榻上,崇越轉身對蕭如月道:"皇后娘娘,主子今晚喝了這酒,會折騰一晚,您,多擔待。"
說完這話,崇越就離開了。
蕭如月還有些發懵。
直到躺在床上的宇文赫忽然坐起來,把她一并按在床榻間上下其手之時,她才恍然大悟。
這就是崇越說的多擔待!
宇文赫本來就是狼,這會兒都快成獅子了!
"君上你輕點。"
"朕要吃了你。"某漢子突然睜大眼睛與她對視。
毫無預警咬在她肩胛。
"宇文赫,你屬狗的么!放開……唔……"
居然還咬她!
守在門口的崇越聽見里面發出的"嗯嗯啊啊"的聲音,臉比這邀鳳宮里的紅綢子還要紅,都快滴出血來了。
掌柜的呀掌柜的,您到底存的什么心,居然給我們家主子喝這個!
要不是主子已娶了皇后娘娘,那豈不是……
想到這里,崇越整個人都不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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