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不得今天又給大家提前放假,而且今天公司里的安保形同虛設,原來都是圈套。
年大勇直拍自己腦門兒,心說自己因為辦事心切,把最基本的反偵查都給疏忽了。
事出無常必有妖啊,平時安保那么嚴的光心公司,這一次為什么撤走了安保這是明顯的下套啊!
鄭樊斌用殺氣盎然的眼睛死死盯著年大勇,語氣冰冷得說道"果然是你,你這個叛徒,光心公司待你不薄,你竟然想要害死光心公司,你還是不是大夏國人你不覺得可恥嗎"
年大勇已經沒有退路了,被抓個正著,還有什么好解釋的,他干脆也攤牌了,"鄭樊斌,我告訴你,人不為財天誅地滅,沒什么好說的,我自己離開光心公司,就這樣。"
說完,年大勇想要若無其事地離開。
鄭樊斌都愣住了,瞪著眼睛罵道"年大勇,你是不是腦袋缺根筋你想走你走得了嗎"
"那又怎么樣你根本就沒有任何證據指控我,你奈何不了我的。"年大勇的語氣很篤定,心中堅信自己的觀點。
蕭君臨冷冰冰地說了句"誰說需要證據"
此話一出,仿佛帶著刺骨的寒冰,刺入年大勇的身體里,讓年大勇從腳寒到了頭。
這讓年大勇感到很是疑惑,明明只是一個小保安,為什么說出的話如此的有力量
為什么他在面對這個小保安的時候,總是會心生怯意呢
雖然心里怯懦,但年大勇知道,他不能表現出來,不能慫!
"你這個小保安,這里有你說話的份兒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