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君臨把目光在眾人的臉上掃視了一下,然后繼續說道"你們這些人,都是大夏國里,最有能力研發出光刻機的人,這是上天賦予你們的,你們也該完成自己的使命。"
"你們有沒有想過,當大夏國的第一臺光刻機出自你們之手,你們會是什么感覺那種自我實現的成就感,一輩子也不一定能擁有一次。"
"草木一秋,人生也不過幾十載,能夠改寫歷史,并且讓后人記住你們的機會,就掌握在你們自己手里。"
"你們如何抉擇,就看你們自己了,是去是留,全憑心。"
說完,蕭君臨一不發,只是靜靜地喝著自己的茶水,仿佛一尊定靜的石佛。
鄭樊斌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不是因為冷,而是因為激動。
剛才蕭先生的一番話,說的簡直太好了。
他感覺心里面曾經死去的一些東西,全都復活過來了,這東西到底是什么鄭樊斌覺得,是夢想。
不愧是蕭先生,他的眼界格局,不是他所能比的,鄭樊斌覺得自己和蕭君臨要學習的東西。還有很多很多。
譚婀娜偷偷地低頭,擦了擦眼淚,她也不知道為什么,聽了蕭君臨的一番話之后,心里面突然就憋著一股子勁兒,這股子勁兒是她小的時候曾經擁有過的,但時至今日,她早就已經忘了這種激情澎湃的斗志。
黛布拉絕望地坐在椅子上,她今天已經不想再斗下去了,她敗了,敗得體無完膚,敗得千瘡百孔,敗得毫無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