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那個殺死弟弟的仇人蕭君臨,他早晚會親手將其首級砍下來。
呂海波雖然比高啟超高出一大截,但他可不敢得罪這位墨衣組織的護法大人。
只見他恭敬地陪笑道"高大人,您趕緊屋里坐,咱倆喝一杯!"
高啟超因為也經歷過墨衣組織的入派儀式,所以也變得陰柔無比。
只聽他柔聲細語道"那咱們就屋里聊聊,我有事要跟你說。"
兩人進屋落座。
呂海波倒了兩杯頂級白葡-萄酒,將其中一杯遞給高啟超,"高大人,您請!"
高啟超接過酒杯,輕輕抿了一口,看表情極為很享受,"好酒啊!"
呂海波嘿嘿一笑,別人夸他的酒好喝,他是最受用的。
"呂州長,這個新稱呼聽著還不錯吧"高啟超抬起那雙滿是疤痕的眼眸,用一種告誡的語氣問道。
"那是。"呂海波的得意溢于表,絲毫沒有聽出來高啟超語氣中的警告味道。
高啟超把臉冷了下來,"呂海波,春風得意馬蹄疾,一日看盡長安花,這話明白吧"
呂海波這才意識到不對,馬上收起身上的傲氣,戰戰兢兢地說道"高大人,我是不是哪里做錯了"
"呂海波,我弟弟被殺,孫尚然也死于非命,這說明什么"
呂海波搖搖頭。
高啟超繼續說道"這說明光刻機那件事情并不像我們最開始預料的那樣簡單,連我弟弟都會丟了命,你憑什么還自我感覺良好"hh