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海波陰冷地笑了笑,"我是受害者,一個正當防衛的好人,你憑什么關押我"
這話倒是把段英霞給問住了,一時無以對。
看著呂海波那張含著陰冷笑容的臉,段英霞揮手就想給他一耳光。
但她畢竟是個女人,呂海波一把抓住她的手腕子,就像是鐵鉗子一般牢固。
"你還想打我"呂海波的目光里閃過一絲怨毒,"你的時代已經過去了,接下來,這江城是我的天。"
"我真后悔把你栽培上來,我更后悔沒有聽蕭先生的話。"段英霞的心中泣血,白眼球中的血絲縱橫交錯。
"只可惜,這個世界上沒有后悔藥。"呂海波開懷地大笑。
"你先別高興的太早。"
說完,段英霞成竹在胸地離開,她打算將清江省的十位議員找來,通過呂海波非法收受錢財的證據來彈劾呂海波,然后再由眾議員為他定罪,這是清江省議院的規矩。
十位議員風風火火地趕來,他們似乎早就料到會有這么一天似的。
大家圍坐在會議桌前,一個一個目光流轉,看上去都有自己的小心思。
段英霞和呂海波分別坐在長條形會議桌的兩邊,兩人視線相接,針鋒相對。
這是一場沒有硝煙的戰爭。
段英霞開口道"呂副州長,你殺害安保部部長陶郎杰,卻又栽贓陶部長謀反,你可知罪"
呂海波不屑地笑了笑,"我并非栽贓,陶郎杰本身就是要造反,而且要殺了我,我出于自保,才殺了他。"
段英霞把視線投向十位議員,她相信這十位議員一定會做出秉公客觀的決斷。
但他們都表明,呂副州長是唯一的證人,他可以證明陶郎杰造反。hh