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名執法人員拉開車門。
手里握著槍,氣場強大地走過來。
上爵聽權謹的話,站在角落里沒有動彈。執法人員一眼就看到權謹和七名跪在地上的男生:"剛剛是誰報的案"
"我。"權謹回應。
權謹剛說完這個字,還沒等執法人員進行詢問事況。
那跪倒在地的七名男生就哭著抬頭,罪人先告狀地說:"大人,就是這個女生,她對我們進行暴力侵向。"
"你看看我大哥。"
"他胸口的傷就是權謹干的,而且里面的肋骨都斷了,你一定要把她給抓起來。"
七名男生像是來了底氣一樣。
用狠戾的目光,瞪著權謹,表情挑釁到極至。
執法人員擰眉。
在看向七名男生的時候,眼里的痛恨被無奈代替,輕聲喃了句:"真不知道,律法為什么會這么包容你們。"
"簡直就是社會的毒瘤。"
這兩行字,執法人員說得特別小聲。
小到在場除了權謹之外,沒有任何人聽得到。
"通知醫院,這里有傷員。"執法人員咬牙朝同伴開口。
然后憤恨地收回目光,看向站在一旁的權謹,公事公辦地說:"他們告你故意傷害傷人,請跟我們去執法部門走一趟。"
權謹:"你們要抓我"
"你打傷了人,必須要接受后果。"執法人員身形筆直地站在權謹正對面,出口的每一個字,都離不開冰冷的規矩。
權謹沒反駁。
只是伸出修長白皙的手指,指向那七名禽獸:"那他們呢"
"我先報的案。"
"你們不先問問我,他們做了什么事情,反倒一未發就隨意抓人,原來這就是上等世家的執法人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