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晚和季語冰八卦了一下陸宸希的取向后,就各自回了家。
柳叆那邊,季語冰一回去,就把情況說清楚了。
柳叆為了表示感謝,專門帶著禮品跑了趟藍灣環島。
舒晚不好推拒,收了下來,又派人回了禮給柳叆一家。
這么一來二去,舒晚和季涼川父母的關系,也就拉近了不少。
就是季司寒有點不高興,回來坐在書房沙發上,半天不說話。
舒晚見他不玩手機、不看書,就光盯著自己,緩緩放下手里的量尺。
"老公,你怎么了"
他從進來到現在,坐了快十分鐘了,她才開口關心他。
心里憋了口氣的季司寒,抬起修長的腿,架在膝蓋上。
"你覺得呢"
男人穿著正裝,翹著二郎腿,背靠在沙發上的模樣,頗有幾分大佬的意味。
舒晚單手托腮,欣賞著自家老公,"我覺得,你在為今天的事情,生氣。"
季司寒清冷的視線,睨了她一眼,"今天的事情今天發生什么事了嗎"
嗯,開始陰陽怪氣了,舒晚勾唇笑,"既然你不知道的話,那就當無事發生吧。"
季司寒俊美的神色,漸漸暗下來,坐在原位,數十秒后,終于按耐不住的,起身走到她面前。
修長的手指,撐在建筑圖紙上,高大挺拔的身姿,緩緩壓下來,"老婆,你是不是想氣死我"
仍舊托著下巴的舒晚,抬起清澈的眸子,歪頭看他,"你不是不知道發生什么事了嗎,怎么就氣死你了"
季司寒說不過她的伶牙俐齒,繞過書桌,連人帶抱的,一把將她扛在肩上,"看來得去浴室給你點教訓。"
知道掙脫不開的舒晚,任他抱著,"去浴室,誰給誰教訓,還說不定呢。"
季司寒腳步頓下來,眼尾染上幾絲笑意,"夫人的意思是,你要教訓我"
舒晚傲嬌的,昂了昂下巴,"看我心情吧。"
季司寒被她氣笑了,"也就你敢在我頭上撒野。"
男人說完,扛起舒晚,踢開浴室的門,將她放在浴室洗手臺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