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弟弟初謹,卻興奮得不得了,再次加快速度,往前面沖去——
這條賽道需要過一條蜿蜒崎嶇的山路,越過山路,再回到賽道,沖一段路,才能抵達終點。
現在轉彎后,就直接進入山路,極其顛簸,玩慣了機車的初謹,卻準確無誤避開一路阻礙。
他穩穩當當的,開出了山路,將季司寒那輛黑色機車甩在了身后,準備沖進賽道——
眼見初謹要抵達終點,舒晚又抬起手,去勒他的后衣領。
這次鉚足了所有力氣,大有一副不勒死他誓不罷休的架勢!!!
初謹又被勒得直翻白眼:"你他媽……快松開我……"
他現在算是知道了,舒晚就是個臥底,早知道就不讓她坐在后座了。
舒晚非但沒松開初謹,還抓了把自己的長卷發,去撓他的脖頸。
邊撓邊禮貌道歉:"不好意思啊,實在是不好意思。"
初謹:……
壞事都做盡了,還道個屁的歉啊,初謹這輩子的國粹,都輸出給了舒晚。
她要真是他的姐姐,他高低得好好教訓她一頓不可,學得都是什么下三濫手段!
初謹被舒晚勒,又被她撓,一邊不能呼吸,一邊又癢得不行,想集中精神都集中不了!
就是這么分神之際,身后那輛黑色機車,以極快速度超過他,并在眨眼間,沖進終點賽道。
眼見那輛車即將抵達終點,初謹急眼了:"舒晚,你給我住手!!!"
舒晚很不好意思的,邊撓邊繼續道歉:"對不住啊,初少爺,我得讓我老公贏!"
初謹側頭避開舒晚的卷發之際,賽道終點響起了一道槍聲……
季司寒在終點線擺了下車尾,將車頭對準初謹的方向。
男人摘掉頭盔,露出一張棱角分明的俊臉,和一頭銀灰色碎發。
被壓的頭發,有些凌亂,男人伸手抓了抓,繼而朝旁邊的負責人勾了勾手指。
初謹只見季司寒的薄唇輕啟了兩下,負責人就立即轉身取來一副鑲嵌著鉚釘的手套。
季司寒接過那副手套,從機車上下來后,一邊戴手套,一邊朝初謹所在的方向走去。
初謹:他媽的,季司寒說的兩巴掌,該不會就是用戴著鉚釘手套的手扇他兩巴掌吧!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