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謹從不做虧本買賣,既然季司寒要改他的賭資,那就拿相應的東西來做交換。
"你要改可以,我同意,不過比賽的時候,得讓你老婆,坐在我機車后面。"
初謹的手,拍了拍后座,眼睛卻挑釁的,看向季司寒。
"初謹,你別得寸進尺!"
季司寒捏著拳頭的手背,青筋畢露,恨不得沖上去狠狠給他兩拳。
"那就不改!"
反正他抽簽贏了,就得按他的賭資來,憑什么改
舒晚知道初謹的賭資,輸贏都是為了惡心季司寒的。
萬全之策,就是季司寒提議的那樣,先改掉贏面的賭資。
只有先改掉這條賭資,再讓季司寒贏,她才不用親初謹,季司寒也不用被別人染指。
她的老公必然是有把握贏,才會這么提議,只是初謹不好對付,非要提相應條件交換。
舒晚看了眼痞里痞氣的初謹,似乎想到了什么,松開季司寒的手,快步朝初謹走過去。
"行,我坐你機車后面,開始比賽吧!"
她一句話定了乾坤,季司寒想阻止都來不及了。
"晚晚,你干什么"
舒晚回過頭,朝季司寒眨了眨眼睛,示意他放心。
"老公,你加油,一定要贏!"
季司寒緊鎖的濃眉,緩緩舒展開來,似乎看懂了舒晚使的眼色。
雖然不知道她到底要做什么,但季司寒無條件相信自己的老婆。
舒晚安撫完季司寒之后,舉起拳頭,用力錘了下初謹的后背。
"頭盔拿給我!"
被她這么一錘,后背狠狠一痛,初謹齜牙咧嘴的,回頭瞪了眼舒晚。
"你吃什么長大的,力氣這么大。"
"吃人!"
"……"
初謹取下頭盔,遞給舒晚,教她正確戴法后,看向另一側的季司寒。
"要不,你帶上我的女伴"
這話一出,站在賽車道旁邊圍觀的女人,立即抬起亮晶晶的眸子,看向季司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