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憑我救過她。"
季司寒神色一窒,似乎才想起初謹救過舒晚一事,好看的劍眉,微微皺起。
初謹見他沉默,昂起下巴,盯著比他高的季司寒,懶懶散散的,提出條件。
"跟我賭一局,你欠我的人情,就此抵消。"
為了能惡心到他,竟然拿人情來逼他賭,簡直無聊至極!
"怎么樣,賭不賭"
初謹往前走了一步,逼近季司寒,高傲的下巴,總是昂著,一副無所畏懼的樣子。
舒晚覺得初謹到底是年輕不怕事,換作其他人,斷然不敢這么幾次三番挑釁季司寒。
她松開挽著季司寒手臂的手,上前一步,想直接拒絕初謹,卻被季司寒一把拉了回來。
"拿女人做賭資,太卑鄙。"
季司寒從腰間掏出一把槍,手指尖翻轉一下后,將槍口對準初謹。
"賭命的話,我陪你玩一局。"
聽到‘賭命’兩個字,舒晚心臟一緊,伸手去拽季司寒后面的束腰帶。
"司寒……"
男人用另外一只沒拿槍的手,繞到腰后,輕輕拍她的手背,以示安撫。
"別怕。"
兩個字,輕易安撫住舒晚焦躁不安的心,似乎遇到再大的事,她的老公也能化險為夷。
初謹見季司寒寧愿跟他賭命,也不讓舒晚親他一口,唇角散漫的笑意,愈發濃烈起來。
季司寒這么護著舒晚,說明他很在乎她,很在乎一個人的話,這個人就會成為他的軟肋。
既然是軟肋……
那他更想看看舒晚親自己一口后,季司寒會是什么樣的反應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