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晚堅定的,搖了搖頭:"我不去。"
她領了證,就是已婚人士,去什么單身派對。
姜末卻不容她拒絕:"就這么定了,我明天再來接你。"
舒晚無奈道:"姜小姐,就算你來接,我也不會去的。"
穿旗袍的女人,沒回話,只勾唇一笑,便裹著狐貍皮草,起身離開。
纖細窈窕的背影,看起來瀟瀟灑灑的,饒是世間最美好的東西,也比不過姜末的隨性自然。
舒晚望著她的背影,舒了口氣,好在姜末喜歡的人不是季司寒,不然會是她最大的競爭者。
她端起白開水喝了一口,看向書房方向,里面靜悄悄的,也不知道兩人談的,到底是什么事。
隔音效果極好的書房,季司寒背靠在皮質沙發上,修長雙腿,慵懶交疊。
眉目如畫下,一雙深邃晦暗的眼眸,盯著對面具有同樣冷淡氣質的姜哲。
"姜少爺,你什么意思"
姜哲從沙發上,坐直身子,手肘撐在膝蓋上方,抬眸凝視著季司寒。
"最后一次行動,只要你做到了,我養父就會同意你退出s組織。"
季司寒微偏了下腦袋,不冷不淡的,輕嗤一聲。
"我后背的傷還沒好,你們還讓我去,是想讓我死在那里"
姜哲不置可否的,搖了下頭。
"夜先生,我們的人,但凡進過暗場的,沒有一個能活著出來,只有你做到了。"
"雖然受了傷,但是s上下,只有你可以,我養父的意思,是希望你能再幫s一次。"
季司寒晃了晃手工定制的昂貴皮鞋,頗有些事不關己的漫不經心。
"早些年,我就說過,國外發生的事情,我不會管。"
"可是,你是s的領頭人,不是嗎"
姜哲的反問,倒是讓季司寒垂下了眼眸。
靜默數秒后,他輕啟薄唇,淡淡開了口。
"姜哲,你知道我是怎么從暗場出來的嗎"
"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