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南意要留在英國處理池硯舟的公司,就沒有跟著回國,不過會趕回來參加兩人的婚禮。
喬治的家人、醫療事業也都在英國,自然不會跟他們走,只能依依不舍的,和果果告別。
"果果,以后我不在你身邊,你要聽小姨和小姨夫的話,好好讀書。"
果果很懂事的,展開小手,抱了抱喬治的大腿。
"喬治爺爺,我會聽話的,你放心吧。"
喬治露出溫和的笑容,望著果果笑了笑后,看向舒晚和季司寒。
"以后就麻煩你們了。"
舒晚搖了下頭:"我是果果的小姨,沒什么麻不麻煩的。"
喬治自然不怕麻煩舒晚,只是女人成家后,多少還是要依靠男人的。
舒晚嫁的這個男人,是季家掌權人,身份地位已然是高不可攀,帶個孩子嫁過去……
喬治看了眼季司寒,見他單手插兜,淡漠的望著自己,不放心的話,緩緩收了回去。
這個男人連池硯舟的仇,都能幫著報,足見他的心胸寬大,自己又有什么好擔心的
喬治把心放下來,朝季司寒輕點了下頭,便彎下腰,最后再抱了抱果果……
"我每隔一周給你打一次電話,你記得接聽,還有每年的生日,我都會來看你。"
"好……"
果果勾住喬治的脖子,親了親他的臉頰,"喬治爺爺,你也要好好的……"
喬治松開她,揉了揉她的小腦袋瓜子后,起身坐進車里,又降下車窗,朝幾人揮了揮手。
果果邊揮著手,邊跟著車子跑了一會兒,直到那輛車徹底消失在機場方向,她才停下腳步。
其實她很不喜歡這種分離的場景,總覺得離開的人,都會像怪叔叔那樣,走著走著就不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