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家兩個字,令舒晚從怔愣中回過神來。
她微仰下巴,看向眼前高大挺拔的男人。
張了張唇瓣,想說什么,最終什么也沒說,只朝他點了下頭。
季司寒牽著她上了車后,在她身旁,落座下來,而后伸出修長手指,替她系安全帶。
舒晚看著替自己系安全帶的男人,抓著那張名片的手指,摩挲幾下后,驟然松了開來。
"司寒……"
"嗯"
男人好聽的嗓音,自喉間輕輕發出,低沉富有磁性。
"池太太知道我的母親是誰,但要拿果果作為交換條件。"
"她還說……"
季司寒見她停頓下來,微側過頭,主動開了口。
"要你遠離我"
舒晚愣了一下,似乎沒想到他早已猜到,垂眸猶疑幾秒,還是選擇如實交代。
"她說只要知道我的母親是誰,我就不會嫁給你。"
"聽她這話的意思,似乎我的母親和你之間有什么恩怨。"
季司寒神色頓了頓,其實他還挺怕在結婚之前,有人來搗亂的,卻沒想到還是來了。
他盯著舒晚干凈的臉龐,看了一會兒后,抬起纖長手指,將被風吹亂的發絲,替她別在耳后。
"你怎么想"
舒晚攥緊手里的名片,沒什么反應的,搖了搖頭。
男人見她一未發,以為她是動搖了,有些煩躁憋悶。
他靜坐一會兒后,忽然伸手扯掉襯衣上方的黑色領帶。
沒有領帶的束縛,讓他稍稍緩了口氣,卻仍舊煩躁不安。
他摸了摸口袋,沒有煙,明明戒了很久,煙癮突然又犯了。
他找不到煙,只能打開車窗,讓窗外寒風蕭瑟的冷風狠狠灌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