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知道這是我的愛人,憑什么讓你碰!"
"憑什么"
池硯舟靠在冰涼的墻壁上,紅著一雙眼睛,冷笑不已。
"季司寒,要是沒有我愛人的心臟,你的女人早就死了!"
"是我的愛人,救了她,才讓你有機會獲得她的原諒……"
要是沒有我愛人的心臟,你的女人早就死了——
這句話,就像一把利刃,狠狠扎在季司寒的心上。
他說的沒錯,要不是舒晚的姐姐,把心臟給了她。
那現在發瘋的人,便不是池硯舟,而是徹底失去舒晚的他。
池硯舟見季司寒臉色泛白,便知道他也是始終活在悔恨中的。
他緩緩收起臉上的笑容,對季司寒道:"代替我,好好照顧她的心臟。"
他說完這句話,又搖晃著身子,走到吧臺前,打開放酒的酒柜,從中取出一把槍。
他用細白的手指,輕輕摩挲了幾下槍身后,側頭望著舒晚,勾唇笑了笑。
"你方才問我,是不是分不清你和初宜,我還沒告訴你答案呢,我現在告訴你吧。"
舒晚以為他下一句話就會告訴自己答案,卻見他忽然拿起槍,對準了自己的腦袋——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