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上的人沉默著,來到池硯舟在挪威的別墅,一個很偏僻、很遙遠的地方,連信號都沒有。
池硯舟命傭人將舒晚、孩子分別背進房間后,取了一包煙,扔給喬治,兩人合衣,走出別墅。
池硯舟咬著煙,點燃打火機,先幫喬治點燃,再給自己點上,兩人吞吐著煙霧,始終沒說話。
喬治借著挪威昏暗的燈光,以及寒冷的溫度,看向逆光而站的池硯舟:"你打算怎么辦"
池硯舟不動聲色的,挑了下眉:"什么怎么辦"
喬治將凍僵的手,放進黑大衣口袋里:"你把初宜的孩子搶回來,又把舒小姐搶了回來,打算就這樣過一輩子"
池硯舟吸了口煙,反問喬治:"不行嗎"
喬治聞,沉沉嘆了口氣:"池,你以什么名義和她們過一輩子"
初宜的孩子,有自己的父親,舒小姐有自己的愛人,她們和池硯舟毫無關系啊。
池硯舟彈了彈煙灰,不在意道:"沒有名義,就不能過一輩子"
喬治皺眉:"池,那么多人在找舒小姐,你覺得你能和她過一輩子"
他說完,又反問了池硯舟一句:"你愛初宜嗎"
愛她的話,怎么會有想要和她妹妹過一輩子的想法
池硯舟抬起深邃分明的眼眸,漫不經心道:"不愛……"
喬治捏著煙的手指一頓,無奈看向永遠都在口是心非的池硯舟:"你真可憐……"
傷害過一個人,連愛都不敢承認,就連下地獄去見她的勇氣都沒有,不可憐,便可恨。
喬治扔掉手頭的煙,轉過身回別墅,身后又傳來池硯舟冷淡的嗓音:"讓她活下去。"
喬治沒回話,推開玻璃門,接過傭人遞來的熱毛巾,擦了下手后,去臥房將哭到睡著的果果,抱進舒晚的房間……
彼時的舒晚,仍舊跟在英國一樣,生無可戀的躺在床上,臉色蒼白,緊閉的眼睛,也不知是睡著,還是沒有睡著……
喬治將小小的孩子,輕輕放在她旁邊,對她道:"舒小姐,這個孩子,煩請你照顧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