專機準時抵達機場,身形高大挺拔、氣場十足的男人,在一群保鏢簇擁下迅速走出機場。
他坐進豪車里后,取出私人手機,想開機給舒晚打電話報平安,一陣頭疼欲裂襲來。
那張俊美無雙、姣若月華的臉,瞬間煞白到毫無血色,連眼睛都跟著紅了……
他一把扔掉手機,顫抖著手,取出華盛頓院長給他開的止疼藥,倒了好幾粒放進口中。
前排的保鏢,見他經過治療,還是疼痛難耐,擔憂勸道:"先生,要不還是直接手術吧"
手術,就意味著要開顱,誰知道開顱后,還能不能醒過來見到她,這種未知的事情,他不做。
季司寒強忍痛楚,抬起布滿血絲的眼睛,冷冷掃向保鏢:"我說的話,你當耳旁風了嗎"
保鏢立即噤聲,先生吩咐過,回到國內,誰也不許提他的病情,是他僭越了:"先生,抱歉。"
季司寒收回寒涼視線,抬起骨節分明的雙手,按著自己的額頭,靜靜等待著藥物生效……
頭不再那么疼痛時,車子停在別墅門口,季司寒強撐著從車上下來后,疾步走進浴室。
他清理完自己,又去衣帽間挑了套極其正式的黑色西裝換上,再命人打理好濃密發絲。
直到看見鏡子里的人,臉色不再那么慘白,眼底不再那么猩紅,這才打開保險柜。
他從中取出存放在里面珍貴至極的三樣物品,圍巾、照片、還有鉆戒。
他拿著這些東西,小心翼翼的,裝進包裝盒里后,親自捧著走出別墅……
他要單獨帶著舒晚去芬蘭,也就沒讓保鏢跟著,命他們原地待命后,自己開車來到杉杉別墅。
曼姨見是他,連忙開了門:"季先生,舒小姐在書房畫設計圖呢,我去叫她來見你吧……"
季司寒朝曼姨紳士點了下頭:"有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