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晚肩膀處一痛,他就像是要刻上專屬于他的印記一般,死死咬著她。
她忍著痛,側過頭,看向眼睛猩紅的男人:"季司寒,你這樣只會讓我恨你。"
這話讓季司寒動作一頓,他卻無所謂道:"那就恨吧,恨我,至少證明你心里有我。"
濃密眼睫下的眼睛,驟然劃過一抹狠厲,隨即又低下頭,不管不顧咬了上去。
他咬的很重,疼得舒晚冷汗淋漓,可他卻像是瘋了一般,不管不顧的,烙上他的印記。
等他咬到滿意為止,男人才松開她,修長冰涼的手指,從上至下,劃過她裸露的肌膚。
"好了,現在該開始要孩子了……"
他說完這句話,一把抱起她,讓她坐在他的身上,再按著她的腰,讓她慢慢坐下來。
按進身體里的那一刻,季司寒發了瘋般,吻住舒晚,眼睛里滿滿都是兇狠狂躁。
舒晚被迫承受著他給予的一切痛苦,想要離開他的心,越發堅定下來……
這一夜,舒晚沒趕上飛機,男人困住她,要了一整晚,將她折騰到昏睡過去,他才罷休。
翌日清晨,舒晚昏昏沉沉睜開眼睛,看到季司寒坐在床前,背靠在沙發上,靜靜看著她。
"醒了"
舒晚想從床上起來,卻連掙扎的力氣都沒有,渾身動彈不得。
季司寒伸出骨節分明的手指,扶著她坐起來后,端來一碗百合粥。
他一邊攪動,一邊對舒晚說:"晚晚,嘗嘗我做的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