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動作,讓剛平息住怒火的季司寒,驟然失了控。
他一把拽住舒晚的手臂,將她拉回車內,暗紅色深邃的眼眸,死死凝著她。
"舒晚,我告訴過你,華盛頓不安全,你把我的話當耳旁風嗎"
"我……"
舒晚紅唇剛張開,季司寒就比她先一步開了口:"我知道你不想去我的別墅,但你有沒有想過,在華盛頓,你認識誰,能去哪"
他憤怒的聲音中,又夾雜著幾分絕望:"為什么在這種情況下,都不肯接受我的幫助,你就那么討厭我嗎"
他很努力的,向她走進一萬步,對她袒露無數次心意,她不為所動也就罷了,為什么在她最需要幫助的時候,她仍舊抗拒著他
難道不愛他了,就可以對他的愛視若無睹、肆意踐踏嗎
舒晚怔怔看著莫名其妙發怒的他,半晌才反應過來。
"你是不是以為我要走"
她見季司寒冷著臉沒回話,就知道自己猜對了。
她深吸一口氣后,耐心解釋:"車子里太悶,我就是想下車透口氣。"
她解釋完,又補充道:"我知道華盛頓不安全,不會亂走的,至于不想去你的別墅,是不想再欠你的人情,與討不討厭無關。"
她這幾句話,讓季司寒緊繃的神色,稍稍緩和了一些。
他松開她的手臂,坐直身子,再次側過頭,將手中香煙熄滅。
他將香煙放進車內的垃圾桶后,抬起濃密的眼睫,看向舒晚。
"你永遠都不欠我。"
他說完這句話,清冷好聽的嗓音,染上幾分蒼白無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