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了想,還是應了下來。
季司寒帶著她去了露臺,侍應生端來兩杯紅酒,遞給他們。
舒晚本來是不能喝酒的,但和他單獨相處,既尷尬又窒息。
她只能捧著酒杯,低著頭,靠抿紅酒,度過這沉重的短暫時光。
季司寒見她喝了好幾口酒,伸出修長的手指,奪過她手中的酒杯。
"你做過大型手術,少喝酒。"
他將酒杯擱置在旁邊吧臺上,側頭打量著舒晚。
昏暗燈光照射在那張巴掌大小的臉上,襯得肌膚瑩白細膩,精致的五官,柔和到毫無瑕疵。
視線緩緩往下移,肆意亂鉆的短發,貼在白皙脖頸處,再往下就是令他無數次沉淪的酥胸。
他只看一眼,渾身血液就沸騰起來,怕自己又會做出不理智的事情,迅速移開視線。
他端起酒杯,喝了一口后,目視前方,問著身側并肩而立的舒晚:"你現在開始工作了嗎"
舒晚輕輕嗯了一聲后,抬起一雙無處安放的小手,吧臺邊沿。
季司寒再次側過頭,看向她的后背。
看到那露出來的肌膚,還有幾道疤痕時,心疼之色,從眼底流露出來。
他伸出修長的手指,想去撫摸一下那些為他擋硫酸留下來的傷痕,卻又想起她已然嫁為人婦。
他的手,僵在半空中,心里一遍遍警告著自己,現在的他,再也沒資格碰她……
他的手指,逐漸收攏,壓制在掌心后,關心道:"你的傷才好,怎么不多休息一段時間"
舒晚低著頭,一邊扣著吧臺,一邊回他的話:"我姐姐去世前,留下一些項目,進度比較趕。"
季司寒輕點了下頭,看向她的右手無名指,見她沒有戴婚戒,忍不住又問:"你……和他還好嗎"
舒晚怔了幾秒后,不動聲色的,笑了一下:"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