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晚,你對我,不過是愧疚罷了,你心里愛著的人,始終是季司寒。"
"他也很愛你,我不能自私的,拆散一對相愛的人,你……"
他說到這里,停頓了一下,嗓音逐漸變得暗啞:"你去找他吧,別再管我了……"
他想過自私一回的,可季司寒為他做了那么多,叫他如何心安理得的,占有晚晚。
他昂起頭,將眼眶里的淚水與不舍,悉數逼退回去后,推動著輪椅,轉身離開。
舒晚蹲在原地,望著他的背影,失落道:"斯越,你……不要我了嗎"
宋斯越驟然停了下來,回頭看向蹲在地上,小小一團的舒晚。
他想朝她奔過去,將她擁進懷中,告訴她,他怎么會不要她,這輩子即便是不要這條命,也會要她的。
但現在的他,就是一個禁錮在輪椅上的廢物,只會連累她、拖累她……
他又如何能讓她為了一份愧疚,自私的,將她留在身邊呢。
他紅著眼睛,對她道:"晚晚,你不必因為我的雙腿,而對我產生愧疚心理,這是我自己造成的,與你沒有任何關系,還有,你要知道,我從小到大為你做的一切都是自愿的,我不希望我的愛,成為你的負擔,你明白嗎"
舒晚緩緩起身,重新走到他面前后,從包里拿出一張結婚證,展開遞到他手里:"斯越,你是不是忘記你已經娶了我"
她指著結婚證上民政局蓋過的章,對他說:"你看,這張結婚證是具有法律效益的,我怎么能放下你不管,你又怎么能說你是我的負擔呢……"
宋斯越看到那張結婚證,始終強忍著的淚水,驟然掉了下來。
他單手捂住眼睛,不想讓舒晚看見他此刻的狼狽。
可舒晚卻蹲下sh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