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晚一口氣說完后,捏緊雙拳,問她:"阿蘭,你告訴我,什么才是愛"
阿蘭被問懵了,怔在原地,不知道該怎么繼續為季總說話。
這些事情,除了后面三件,可以解釋之外,其他的,她都不知情。
她雖然無法做到與舒晚感同身受,可同樣作為女人,卻能從她話語間感覺到她的絕望。
"阿蘭,忽冷忽熱的冷暴力也好,還是打我也好,都不重要了,因為……"
舒晚抬起頭,眸子里的濕漉,逐漸褪去,取而代之的,是淡漠與平靜。
"我對他已經死心了,所以求你們,別再跟我提他了。"
她說完這句話,抬起手,朝那輛奔赴過來的網約車,招了招手。
拉開車門之前,她對阿蘭笑著道:"周醫生,我仍舊把你當朋友,我們下次再見。"
阿蘭也就只能扯起嘴角,回以一笑:"好,再見。"
看著那輛車離去后,阿蘭沉沉嘆了口氣,站在原地靜默許久,才轉身開車離開。
她沒有回自己的家,而是去了季司寒的私人莊園,她想去問問他到底是怎么回事。
莊園里的傭人,都守在客廳,盯著吧臺上的人,生怕他一個喝多,人就沒了。
阿蘭進來,看見的,就是一身西裝革履的男人,正單手夾著酒杯,仰頭喝酒。
吧臺上面,全是東倒西歪的酒瓶子,看起來足足有十幾瓶,而他手里還捏著藥。
阿蘭見狀,連忙沖過去,奪走他手里的藥,看到是安眠藥時,臉色驟然一白。
"季總,這個藥,你吃了沒有"
安眠藥加酒,這是不想活了!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