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斯越拿筷子的手一頓,怔怔看著舒晚,眼底滿是不可思議。
舒晚按斷池硯舟的電話后,向他解釋道:
"斯越,我昏迷醒來之后,聽到了你的死訊,我不相信你去世了,就著急回國想確認真假。"
但池硯舟怕我帶著姐姐的心臟一去不回,便要求我嫁給他,不然不許我回國,我這才答應下來,不過我是以姐姐初宜的名義嫁給他的,我和他之間沒有任何感情。"
宋斯越聽完后,眼底震驚之色,逐漸轉變為心疼:"晚晚,對不起,是我的不理智,讓你被人這般威脅。"
舒晚搖了下頭,臉上一片清明,似乎什么都看得清楚一般:"我就算不答應嫁給他,也會因為姐姐的心臟,被他掌控的。"
宋斯越濃眉漸漸皺起:"晚晚,池硯舟不是什么好人,你和他在一起,會受到傷害的。"
關于這一點,舒晚自然是清楚的:"我知道他不是什么好人,所以我會想辦法求他放過我的。"
宋斯越聽到她要去求別的男人,神色暗沉下來。
如果他還是顧氏的總裁,還能和池硯舟抗衡,解救晚晚出困局。
可他現在什么也不是,只是個坐在輪椅上的廢物,幫不了晚晚也就罷了,竟然還要她來照顧。
他忽然想到了季司寒,那個男人現在權勢滔天到無人能及,如果他出面,一定能幫晚晚。
他捏緊雙拳,猶豫片刻后,還是向舒晚開了口:"晚晚,季司寒現在是季家、連家掌權人,也是顧氏的股東,池家不可能是他的對手,只要他出面……"
舒晚頓了一下,出聲打斷他:"斯越,你是要我去找季司寒嗎"
宋斯越沉默半晌,才輕輕滾動喉結:"只有他,才能對付池硯舟。"
舒晚抬起清澈明亮的眼睛,靜靜看著他:"斯越,我和他之間,從他不要我開始,就已經結束了,我不會再去找他。"
宋斯越同樣看著她,似乎想從她眼里分辨出些許情緒,可是此刻的她,卻很平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