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你算什么東西,憑什么抓著我不放"
季司寒高大挺拔的身子,再次僵硬在原地。
是啊,他算什么東西,有什么資格不讓她走。
他緩緩松開舒晚,泛紅的眼眸,逐漸恢復冷淡疏離。
他往后倒退一步,冷冷看著抬手整理著衣服的女人。
"祝你和池先生百年好合,幸福一生。"
舒晚沒有搭理他的冷嘲熱諷,整理完衣服,轉身就走。
看著那道背影即將離開洗手間時,他的心驟然空了一塊。
比方才聽到她說那樣殘忍的話,還要讓他難以承受。
這種痛苦,迫使他像個瘋子一樣,不受控制的追過去,從背后一把抱住她。
他將頭埋在她的頸窩處,聞到那專屬于她的清香,空洞的心才稍稍好受些。
他放下一切身段,暗啞著嗓音,乞求著她:"求你,別走。"
舒晚愣了一下,似乎沒想到曾經高高在上的男人,竟然會低聲下氣求自己。
她回過頭,看了眼緊摟著她不放的男人,沉聲道:"季司寒,我們真的不可能了,放過我吧。"
季司寒怔了一下,隨即冷笑一聲,"我知道不可能了,不用你提醒。"
舒晚擰了下眉頭,"既然知道,那為什么還不放我走"
他低下頭,暗紅的眸子,浮現一抹冷厲:"你跟著他走了,宋斯越怎么辦"
舒晚沒聽明白,一臉不解的,看著他:"什么意思"
季司寒泛紅的眼眶,漸漸冷卻下來,取而代之的,是猶豫不決。
他似乎在做什么重要的決定,思慮了很久很久,才緩緩松開舒晚。
他深深吸了口氣后,盯著她,薄唇輕啟:"你是跟他走,還是跟我去見宋斯越。"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