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涼川不是習慣有她這個人,而是習慣她在床上的表現。
江宇嘲笑她在床上像條死魚一樣,深深刺激到了她,讓她這三年來像是變了個人。
起初是被季涼川調教,后來她學會了所有技巧,占據了主導地位,季涼川這才放不下她。
"晚晚,你等我幾天,我處理好這些,就跟你一起離開。"
杉杉說完這句話后,起身對舒晚道:"事不宜遲,我現在就去找季涼川。"
舒晚剛想說不著急,杉杉就直接轉身離開了別墅,雷厲風行到,很快看不見背影。
池硯舟見兩人談完了話,走到陽臺,趴在欄桿上,低頭看向坐在花園里的舒晚。
"什么時候走"
這口吻,似乎早已猜到她會跟他回英國。
舒晚瞥了他一眼,冷聲道:"再等幾天,我朋友還有事情要處理。"
池硯舟聽到她這么說,也就不再為難她,轉身回了臥室。
季家別墅。
季涼川單手撐在吧臺上,看著季司寒一杯杯飲著紅酒,眉頭鎖得極深。
"二哥,你以前可是煙酒不沾的,現在都快成酒鬼了……"
他吐槽完后,伸手去奪季司寒手里的酒杯,卻被他冷冷掃了一眼。
季司寒修長的手指,夾著高腳杯,仰頭將杯中的酒一飲而盡后,又去倒酒。
季涼川按住酒瓶,勸道:"二哥,為了個去世的女人,你已經沉淪了三年,也夠了。"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