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夏找的那個人,不
是他"
程小小這才想起來,那一次跟顧瑾年說的蘇夏在找的那個人。
這下子恍然大悟。
她將照片拿在手里,想看出點什么名堂,但依舊沒有,"顧少爺,實話告訴你吧,蘇夏找的那個人,其實我也沒有見過是什么樣子的……"
程小小沒注意到男人眼底的情緒波動,這會兒將照片遞給顧瑾年,"不妨您直接問問蘇夏吧。"
"我知道了。"
突然間突然間起身,程小小一臉蒙圈,剛準備問他不吃了嗎然后就聽到顧瑾年開口,"對不起,我中午時間有點緊,我幫你找了人過來陪你一起吃飯。"
"呃……"顧少爺這么客氣
"再見。"
程小小目送著顧瑾年離開。
下一秒,門被打開。
程小小看著從外面進來的男人,瞇了瞇眼,丟下自己手里的筷子,要走。
"怎么,連一起吃個飯都不愿意!"
"跟討厭的人一起吃飯,我也要吃得下才行。"程小小拎著自己的包,走了出去。
耶尊看著那桌子上一點都沒有動過的痕跡。
自覺沒趣。
轉身出去。
………
一間白色的病床上,女人正躺在那里,正在輸血,她的臉上過于蒼白,已經到了一種慘白的界線上。
床的那頭躺著一個男人,與女人這邊相比,男人周圍站了很多人,夏藝看著病床上的南明逸,半披著一條圍巾,眼中帶著擔憂和憂愁,"他怎么樣了"
醫生檢查著南明逸身體,"少爺已經脫離危險了,再調養幾日,就能下床了。"
夏藝松了一口氣,"那就好——!"
空氣中,那一條紅色的輸管就這么從蘇夏的身上,通往另一側床上的男人的手腕上。
兩個人,以這樣的方式連接著。
"不過那位小姐失血過多,我怕一時半會兒,可能沒有辦法送回去。"
夏藝將視線落在那頭的女人身上,看著那白凈無瑕的臉,今天給她打電話本來就像是要讓她過來給南明逸輸點血,可蘇夏拒絕了自己。
她也沒有想要用這樣的辦法,可沒辦法,南明逸不能死,那是他的心頭肉,要是死了,那他該有多傷心。
南明逸在那天出了車禍,據他們說,找到他的時候,全部都是血,連車帶人都撞得很是慘。
7輛車,全部報廢,交通都堵塞了。
夏藝和南宮冥連夜從愛爾國趕過來,帶來了最有名的醫生,可南明逸失血過多,搶救收到了極大的瓶頸。
所以,夏藝就想到了蘇夏。
本想借此生日之名,讓她過來,可蘇夏死活不肯,自己就只能用這樣的辦法請她過來。
想到顧瑾年,夏藝開口,"給她打營養液,今天必須送回去。"
醫生本想說些什么,但看女人態度堅決,也只能作罷。
近看著那如畫般的眉目,醫生轉而拿起一旁的營養液,就這么注射了進去。
下午。
啪。
耶尊拿著紙巾,看了一眼自己的手上的尸體,擦掉。
"這死蚊子怎么只咬我不咬你"
男人穩穩扎扎的坐在那頭,拿著手里的茶杯喝了一口茶,"可能跟你血緣較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