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晏卿斜睨了他一眼,隨手從手下的腰畔摸出一柄鋒利的軍用匕首,"用這個。"
眾人頓時不寒而栗。
男人話里的意思,是要用匕首將人的四肢固定在墻上。
好狠的手段!
這手段,可真是夠折磨人的。
這么下去,哪怕人沒死,也半殘不殘了。
可薄晏卿怎么會在乎。
他的兩個兒子,差點死在了這個男人的手里,他還需要對這種人客客氣氣嗎
幾個西裝男子將那昏迷不醒的男子扶起,穩定在墻面,攤開他的四肢,各自摸出匕首對準他的手腕與腳踝,齊齊用力!
"砰——"的一聲。
因為劇痛,男人再度醒過來,卻是被這劇痛刺激得赤目圓睜,四肢傳來穿骨的痛楚,令他渾身的血流上涌,臉上赤血欲滴,青筋爆裂一般!
"啊——"
這一份痛,若不是親身感受,永遠也無法體會其中殘忍。
男人狂躁得掙扎著,喉嚨喊得幾乎快要破聲。
如果可以,他現在就想要一個痛快。
他不怕死,但就怕落到這個男人手里,被折磨得生不如死!
薄晏卿給以眼色,保鏢立刻心領神會,潑了他一盆冷水,一瞬間,男人很快鎮定了些許,狼狽地抬起頭,卻見一個神容冷血的男人站在他的面前,眉心冷峻。
他寒聲道:"我可以告訴你,今天,不管你說不說,落到我手里,你必死無疑了。"
那男人粗喘了幾聲,唇瓣哆嗦了一下。